許知言渾身一顫。
媽的,這魚鰭怎么這么敏感上面不是沒血管嗎
他用手肘抵著對方的胸口,有些慶幸他的視野消失直播間也什么都看不見,不然這變態切片當眾猥褻人魚的畫面播出去,很擔心直播間因為搞顏色被封。
拯救完自己的耳鰭,許知言從系統背包里摸出治療道具,打算試試能不能從這個切片人格嘴里問出點什么來。
“派對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這關系到三小時后,他到底應該在會場干點什么。
“寶貝,都已經到這時候了,我覺得你可以問點別的,比如我和他,你更喜歡誰”
“”
聽到回答,許知言的臟話在舌頭上溜了三圈,最終還是沒壓下去“你
是不是有病”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問這種情情愛愛的東西
這就是他媽的戀愛腦變態版嗎
被罵切片并不惱怒,反而低聲笑了起來,把漂亮人魚又往自己懷里抱了抱。
“我有病,想你想的快瘋了。”
細密的吻落在青年濕漉漉的后頸。
不知道是不是變成人魚之后,肌膚格外敏感,許知言顫抖著,氣都喘不勻了。
可惡,變成魚尾巴之后沒有了腳,現在連尷尬時腳趾摳地這種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甩甩尾巴。
聽到聲響,并不受視力影響的白燼抬起頭,看著漂亮的金色魚尾在岸邊無力的拍打了幾下,帶著一種任人宰割的脆弱美感,只覺得對方這幾下像是拍在他心上。
問話不順利,許知言在意識到這個變態副人格疑似無法溝通后,頭腦冷靜下來。
一半什么都不知道,但無比乖巧,另外一半疑似什么都知道,但拒不配合嘖,這搭配夠他回去罵甲方三天了。
按照以往經驗,小白燼一會兒就會替換這家伙。
就在許知言對身后的切片狠狠唾棄的時候,抱著他的男人一邊捏著他的腰,一邊低聲開口“我得先離開一下,你躲到水池底,不要出來,現在船上的怪物與客人們都不會游泳。”
“為什么不會游泳”許知言支棱起耳朵,在變成人魚后,耳朵竟然會動。
白燼被立起來的耳朵萌了一下,忍不住低頭輕咬了一下瞬間立起來的耳鰭,解釋的語氣倒是挺冷漠。
“它們犯了錯,這是懲罰。”
“什么錯細說一下”許知言忍著耳朵上傳來的不適感,開始套話。
可誰知這個切片和那個乖巧的白燼完全是兩個極端,輕而易舉把話題轉走,內容勁爆,讓許知言無暇問其他。
“你要是被它們抓到,就會被送到派對。”
“派對上都是壞人,雖然訓練表演來不及,但它們會把你扒光欣賞你的身體,可能還會掀起你的鱗片,看看下面有什么,嘖,都是變態呢。”
“等大家看完了,像你這樣的小漂亮魚,要被拿來泡酒,做成海神釀,分給壞人喝。”
“當然僅僅是泡酒,泡完了你并不會死,畢竟現在不比當年,人魚只有你一條。”
“它們會把你擺在一個超大的餐盤上,用鉗子拔掉你的鱗片,然后用刀切下你的尾肉,盡管它們清楚,這么做并不會讓它們的身體發生什么變化”
伸手不見五指的水池邊,男人抱著美麗的金尾人魚,用輕松的語氣講出殘忍的派對流程。
“”
許知言嘴角抽了抽,不虧是話癆,這切片還挺有講故事天賦的。
不過依照這段時間發現的信息,這些東西大概率是真的,玩家們異變后參加派對,大概率就要走這樣的流程。
白燼還沒說完,雖然很趕時間,但他難得出來,總是想多抱一會兒對方。
“它們知道的很多,知道怎么樣把你的漂亮尾巴變成魚骨頭,還不讓你死去,你雖然會流很多血,但在吃完生魚片之后,你這只小漂亮魚還能喘氣。”
“但你的生命也已經走到盡頭了。”
“因為接下來,你作為本次旅程異變程度最高的人類,要被獻給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