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我這里倒是有自拍桿,不過你得你趕緊打掃完了房間,讓我順利把主臥租出去,我就直接送你了。
雖然對
話字數不多,但足夠讓許知言得到更多消息。
他的身份似乎是一個貧窮青年,為了當主播花光積蓄配電腦,現在身上連兩百塊錢都沒有了。
然而房東并不想借錢,也知道房子里的糟糕樣子,所以才一個勁催促他打掃。
許知言調出按鍵,輸入了新的信息。
毅哥,房子馬上打掃好了,隨時可以安排新的租客,自拍桿我去哪找你拿他模仿了原先主人的語氣。
消息剛發過去,隔了沒幾分鐘,房東的信息就回來了。
太好了,我這里剛好有人想要租房子,你直接上樓來找我吧,順便抱被褥下去把主臥的床鋪好。
許知言看了眼信息,回了個好字。
捏著手機,他又查看了一下里面的內容,什么備忘錄日歷鬧鐘,全都看了,沒有什么可以用的東西。
“難道這棟房子里就只有他們的規則嗎”
來到客廳,為數不多的家具已經被擦了出來,作為出租屋,房東的電器有限,除了冰箱外就只有一臺老電視,還是大屁股的那種機型,笨重無比。
在五個透明怪物的幫助下,整個房間都被打掃干凈。
許知言抱著手臂,對怪物們的努力予以肯定。
“干得不錯,我看主臥也有人進去擦了,接下來收拾完次臥大家就休息吧。”
他不確定自己晚上會不會回來,但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要不是這群怪物真的是太呆,好像還有規則束縛,他真是恨不能把他們帶回安全屋,當專門收拾雜物的怪物保姆。
看到堆在門口的垃圾袋,瞥了眼滿是臟污的手機殼,許知言想了想,打算把這個臟了吧唧的殼扔一邊去,拿在手里有點發粘,也不知道原主是不是從來不洗手。
摳開手機殼的一瞬間,一張紙片掉了出來
撿起紙片,許知言看向上面的內容。
我應該早點離開這里,趕緊回家,可我已經走不掉了,這里太恐怖了,這里到處都是怪物
正面用潦草的字跡寫著內容,看來手機的主人在這里遇到了什么事情,情緒激動。
就是不知道這個怪物到底是指什么,是指他們,還是指其他的東西
見背面還有內動,許知言把紙反過來。
我快死了,我竟然覺得很輕松,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最后一個。
我好像忘記了很多東西
兩段字的筆記看起來沒有那么潦草,工整了許多。
看完這張紙,許知言把紙條裝到口袋里,繼續摳手機殼,黑色塑料殼底下應該裝著不止一張紙才對。
果然,當他把整個手機殼都摘掉后,有一張新的紙條被膠帶黏在了手機的背面。
姐姐的短信要刪掉
姐姐說的話都是▇▇錯誤的
字跡出自于同一人。
但相比起前一張紙條,這兩行字的字跡明顯要更為凌亂,似乎是在慌亂中寫下的。
不過第一句倒是解釋了,為什么沒有翻找到和姐姐的短信來往,如果原主一直在遵循這些規則,那么每次看完姐姐的消息都刪掉,倒也正常。
令人比較在意的是第二句。
錯誤兩個字是后面重新添加的,字跡稍稍工整了一些,而原先的兩個字已經被劃成兩個純黑的方塊,根本就沒法判斷之前到底寫的是什么。
原主在后來修改了紙條,并且把修改完的紙條貼在了手機背面。
姐姐的話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