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憑聲無語“你說呢”
一個男的重量從三樓砸下來威力極大,那些靈草有的被震飛有的被壓碎,周圍空氣里紛紛揚揚飄著碎屑,像下了一場小雪。
夜堯僵在原地,被落了滿頭。
剛才在樓上被找茬,那對他出手,他只是反擊時隨便一踹,怎么就這么倒霉把踹到柜臺上了
這么多靈草看起來就價值不菲浪費靈石事小,就怕對方有什么打算被他壞了事。
夜堯靜默兩秒,利落歉“對不起”
剛才聽響動抬頭時,他飛身落下,青衫瀟灑,唇邊笑游刃有余。
此時卻頂著一頭草屑,眼巴巴的有兒傻眼。
游憑聲看著他懊惱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揚揚下巴“請罪的等兒再說,先把身后處理了吧。”
一攻擊裹挾著風聲從腦后射來,夜堯頭也不回地側了下身,厲芒擦過他的側臉砸在對面墻上。
轟墻面被擊穿一個大窟窿,露出了街上來往的景象。
巨響激起眾警惕,數十目光投過來,狀紛紛離遠了些。
修士出沒的坊市里有鬧事不算罕,如回春堂這樣背靠大勢力的店鋪很快就能事態平息下來。
夜堯緩緩轉身,對上身后那張痛得扭曲的臉。
這率先挑釁他,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被他激怒后一言不合就動手,顯然有些背景。
夜堯目光劃過他華麗的衣衫,心想看來是個有錢。
“你居然敢打我”男修不敢置信。
“閣下這說的奇怪。是你先出手傷,我只是被迫自衛而已。”
“是你先跟我搶丹鼎的我看的東西,從來沒敢跟我搶”
“買賣規矩不是先來后到嗎”夜堯挑眉“這個理即使放到凡間的衙門也說得通吧”
男修說不過他,惱羞成怒“你知我是誰”
夜堯攤雙手做無奈狀“閣下若是失憶了,好回去同令尊詢問自己的名字,何必來為難我這個陌。”
他言辭誠懇禮貌,卻更顯譏誚,店內店外不少在看熱鬧,四下頓時傳來一陣哄笑。
仗背景勢壓者愛說的就是類似的,眼下被他威脅的這樣一回,不僅氣勢無,還讓那狂妄之透出滿滿的蠢氣。
男修臉色漲成青紅,氣得臉頰狠狠一抽,呼哧呼哧喘著氣,活像被在臉上打了十拳。
他氣瘋了,還要再出手,立即被周圍的回春堂護衛阻攔住。
回春堂畢竟勢大,敢在這種地方鬧事的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護衛言語規勸與武力威脅齊上,男修終于拉回了一些理智,不再繼續動手。
饒是如此,他仍然態度囂張,惡狠狠的視線釘在夜堯身上,口不依不饒,而夜堯一臉淡然,總能一句輕松把他氣個仰倒,一旁勸架的掌柜忍不住始憋笑。
游憑聲懶懶倚在軟椅靠背上看熱鬧,從一群的對里聽出了原委剛才夜堯在三樓買丹鼎,看了一鼎正要付靈石,那冒出來非要跟他爭搶,被拒絕后掛不住面子,竟然想用武力威脅夜堯。
不遠處的群里傳來竊竊私語“這是誰,竟敢在回春堂鬧事”
“你不知徐寬在這條街上很有名的,一向行事霸,很少有敢惹。”
“姓徐,難是徐家的”有驚訝。
“正是你想的那個徐家,他叔叔就是不遠處那家大商號的老板,據說是金丹修士,雖是徐家的分支,卻很有些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