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西來笑道
嬰后期的修士”
,有他的元嬰”
話音未落,下手老
手中黑刀,將韓蓋的丹田貫穿破壞。
的尸體,手指擦了擦黑刀刀身,感嘆“這把刀真
是邪性,居然
游憑聲可真是不得了啊。”
程艷贊道“此人的確不俗。我們閣主曾親口贊過,游憑聲若能躲過魔尊追殺,日后必然躋身北溟最驚世的魔頭行列。”
“哈哈,可惜咯。”馮西來咧嘴笑道“他再厲害,落到了我們手里。”
話題的中心人物安靜站在籠中。
籠門韓蓋打開了,馮西來拿著黑刀走過去,這一回直接彎腰鉆進籠子里。
“這就是你稱為血魔的原因”他舉刀放在游憑聲臉旁,看看粗礪簡陋的黑刀,又瞧瞧容貌綺麗有致的游憑聲,嘖聲說“可惜,真不配你。”
刀的主人毫無反應。
馮西來沒有太靠近他,因韓蓋的死,他認為劉巒的傀儡術可能失控了,多出幾分警惕。
就在這時,半空中傳出劉巒凄愴的控訴“姓祝的,你殘殺門,不得好”
“死”字斷了線。
馮西來飛快瞟過去一眼,看到劉巒當胸夜堯穿透,軟綿綿從空中墜下,頓時露出興奮笑容。
他眼疾手快,在傀儡主人斷氣的一剎那散開神識,接手了如今無主的傀儡。
“我可不會像劉巒那個廢物一樣讓你失控。”馮西來笑嘻嘻地道。
馮西來確信自己控制住了游憑聲后,將黑刀放回游憑聲手里,想走到程艷身邊。
原本與他一派的程艷卻在他接近時后退了一步,面上笑容掩飾著骨子里的警惕。
殺了劉巒的夜堯落回地面,走到韓蓋尸體旁,裝模樣替他合攏圓睜的雙眸,順手撿起他腰間看起來挺好用的武器。
直起身后,夜堯向前踏了兩步,恰好站在馮西來與程艷的中央,呈鼎立之勢。
碧幽宮、焚癸派、蝕日閣,原本兩個陣營的六個人只剩下三個人。
不,是四個人,有馮西來控制的游憑聲。
燃燒的火焰噼啪響,死寂的空氣里彌漫著濃濃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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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悄然改變了。
沉默中,程艷腳步微不可察又動了一下,遠離夜堯,遠離正興奮咧嘴的馮西來。
“程姐姐,你怎么躲我”馮西來敏銳地點她,十分傷心似的說“我們可是盟,性命相托、榮辱與共,在我們做的是聯手殺了此人啊”
程艷目光飄過他身后的傀儡游憑聲,輕笑著道“我怎么會躲你呢。只是如今你已經有了強有力的幫手,恐怕我幫不上什么忙了吧”
“不不不,程姐姐對我來說是很重的。”馮西來搖著頭說“別看我控制了游憑聲,神識和靈力卻都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游憑聲虛弱得不堪用,我們兩個加起來不如程姐姐你一個啊”
說是這么說,但中了傀儡術的人不知饑渴、不畏疼痛,是即透支身體機能會毫無保留賣命的戰斗好手,馮西來甚至能命令游憑聲自殺式襲擊其他人。
程艷是元嬰中期,又是三個人里唯一一個沒怎么消耗靈力的人,雖然不怕其他兩人,卻很忌憚游憑聲。
或許是血魔的傳言太夸張,又或許是他不僅以戰力以狡猾多智聞名,程艷看著淪為階下囚的游憑聲,不知為何總覺得心中不安。
這可能是女人的直覺,程艷一向相信這種直覺。
夜堯這時開了口“程道友,他是什么樣的人你看不出來嗎”
“這種人根本就不可能守信,他心里只有利益,連親哥哥都能殺死,何況我們呢”
他口中說出的“哥哥”兩個字,讓馮西來嬉笑的目光陰鷙下來。
“呀。”程艷故驚訝,眼波流轉地道“祝道友,我和你什么時候成了我們了”
夜堯笑吟吟道“從在開始不晚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