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了”
“花過阮洛多少錢”
“五,五千多,阮洛在嫁給您之前嗚嗚,沒什么錢,卡里只有五千多。我,我會打回卡上,都還給他的。”
傅瑜點了點頭。
他的聲音認真而低沉“連本帶利。”
“嗯嗯嗯,連本帶利,嗚嗚”
“你們三個,敲詐勒索阮洛三年,手里還有其他黑料無數。我都有證據。足以使你們牢底坐穿。這里給你們一條減刑之路你們和阮洛相處得久,總也知道阮洛一些興趣愛好,或是愿望吧。把你們所知道的,用文檔一條一條列好打印出來。交給我的特助。我,酌情考慮,是否對你們放放水。”
“有有有,這些我們能做到”中年男子當先表態。
傅瑜大長腿邁步到落地窗前,播了個電話“派人打掃,嗯,順便除個味兒。客人不太禮貌,隨地大小便。”
哭泣的三人組“”
傅瑜回家之前,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還提前一個小時,又給自己連杠了五支悶棍兒那么大的特級抑制劑。
當天夜里回到家的時候,阮洛正坐在飯桌前等他。
桌上十幾個菜已經不冒煙了,看上去等了挺久。
遠遠看見他的時候,阮洛特別乖巧地站起身,小聲喊了一聲“傅先生。”
傅瑜喉頭一滾,心里有些異樣的感覺。
他是一個要求極高的人,因為要求高,所以寧缺毋濫。
因為寧缺毋濫,所以人都三十歲了,還沒談過半個對象。
連oga的小手都沒有牽過。
然而此時此刻,這個沒牽過oga小手的頂級aha,竟然直跨一整個馬里亞納海溝,一步到位,擁有了一個肯用迷人的、眼巴巴的眼神等著他回來吃飯的、模樣簡直照著他的審美定制的oga老婆。
傅瑜眸色軟了軟“等很久了吧飯菜都涼了,等我先讓阿姨們熱一下。”
“好。”阮洛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幾天沒見,阮洛又蒼白了又瘦了,還是因為這些天他特意交代家丁們只能開暗燈的原因,昏黃的光線打在阮洛身上,使他每一處線條都柔軟脆弱。
整個人顯得嬌嬌弱弱。
像是輕輕一碾就會碎完了。
傅瑜不動聲色地端詳著阮洛。阮洛表面上禮貌極了,但眼神卻仍像容易受驚的鹿子,一旦和他對視,就會無意識地閃躲。
還是很怕他。
傅瑜心里輕嘆了一下,他長腿邁上餐廳臺階就要入座,可是到了臺階邊緣,卻看著長方形的飯桌踟躕了。
他這個向來快刀狠準,殺伐果斷的商界戰將,竟然在一個小oga手里,嘗透了猶豫不決的滋味。生怕一個坐錯,會像上次在阮洛門外似的,把人給冒犯了。
傅瑜放柔了聲音“阮洛,想讓我坐在哪兒坐在你的對面,還是離你遠點兒”
他問完話,看見阮洛輕輕咬了咬薄而柔軟的下唇“對面吧。”
阮洛輕輕抬起頭“傅先生,請坐在我的對面吧。我有話,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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