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oga,虛弱到一定程度,會陷入深度昏迷,甚至失去自主呼吸的能力,醒不過來。有些還會伴發過度脫水、失溫、痙攣等現象。
傅瑜把阮洛放在柔軟的床上,解開他厚重的安全衣,以及外套。在阮洛里邊的襯衫上摸了一手的水。全部都是汗,像被大雨淋過似的。
阮洛的體溫也高的不像話。
體溫不能太高,否則高熱過后,他的身體要受不住,很可能就會出現失溫現象。
傅瑜在脫阮洛衣服的時候,阮洛眼眶泛紅眼神失焦,難受地喃喃“熱,傅瑜,熱,難受我要死了,傅瑜”
傅瑜捧起阮洛的臉,聲音沙啞“不會的,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傅瑜輕輕扳過阮洛的臉,伸手敞開阮洛的衣領,去揭阮洛的阻隔貼。
可是在看見阮洛阻隔貼的時候,傅瑜心尖驟然一陣鈍痛
阮洛把阻隔貼貼的死緊。他貼了兩條,交叉成“x”形,一點氣都不給腺體透。
傅瑜眼神暗沉的不像話,心里有火沒處發。
他不可能責怪阮洛為什么要用這么自殘的貼法,別說是發熱期來了,就是沒來,這么貼也會把腺體悶壞的。
傅瑜的手都有些發顫。他輕輕撕開阻隔貼,立即就有一股濃郁的白茶香,洪水泄閘似地,鋪天蓋地浮動出來。
傅瑜這才意識到,為什么剛才在射擊場遲遲沒有發覺這孩子的異常。是因為沒聞到他的信息素味,但凡當時能聞到一點,也不至于疏忽大意成這般模樣。
阮洛頸側的線體已經發紅了,傅瑜的指尖輕輕掃過,就能引起阮洛渾身的劇震。
白茶香味每一秒鐘都更濃郁一些,像是決了堤。
阮洛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衣物的束縛,他被生理控制著的天姓終于得以試放。渾身骨頭都酥了,他軟在傅瑜懷里,拼命地想要攀附住傅瑜的領帶、傅瑜的手臂,哀哀地祈求“救我傅瑜。”
傅瑜把阮洛抱進懷里,修長有力的大手在阮洛背脊上輕拍著。激得阮洛在他懷里一陣一陣地戰溧。
隨著傅瑜的安符,阮洛的生禮淚水順著眼尾淌落在傅瑜的手臂。
傅瑜的指腹輕輕撫摸阮洛頸側,他怕太快給出臨時標記阮洛會痛,又怕太慢阮洛身體支撐不住昏厥過去。就附在阮洛耳邊和他說著話,帶著他保持這點并不清醒的意識。
傅瑜聲音輕得像哄小孩“這樣會好點么”
阮洛眼神渙散,淚珠就沒斷過,他往傅瑜懷里蹭著,脫力地搖著頭“不夠,要,要信息素,嗚,要信
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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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順著阮洛的眼角蜻蜓點水地輕吻,一邊緩緩地、帶著試探地釋放出極為溫和的安撫型信息素。
自從上次阮洛說想要聞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他也沒有再打針了,但仍然努力自控著。哪怕這會兒阮洛主動索取,他也不敢給太多。
哪知道阮洛這次不但沒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到,反而十分渴求。
傅瑜從眼角一路輕吻到阮洛頸側,才沉聲道“乖孩子,我要臨時標記你了。好不好”
阮洛呼吸都紊亂了“不要。”
傅瑜捉住阮洛亂動的手“那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