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相信我,你不這么做,他解離癥好了照樣恨死你。”
傅瑜“”
宋祈“債多不愁嘛。你是他的監護人,他的所有診治方案都需要經你簽字,他生他死,選擇權在你。你不如問問你自己,你想讓他死在對你印象最好的時候,還是想讓他活下來,哪怕會活在對你的恨意里。”
阮洛是在晚上醒過來的。
那會兒傅瑜出去抽煙了。
傅瑜心里滯悶的厲害,宋祈和他談話之后,他手里的煙都沒有斷過。因此在抽煙室待了一個多小時。
阮洛醒來的時候大腦昏昏沉沉的,想要下床喝水。
房間里的特護連忙去扶他。
可是卻被阮洛苦惱地避開了。
阮洛直到這時,才像是反映過來了什么,水也忘了要喝了,只是呆呆地看著特護,恐慌地問“傅瑜呢。”
特護被嚇到了,忙道“傅先生說是去抽煙室了,很快就”
很快就回來。
可是她還沒說完,就看見阮洛雙腳已經落了地。
他竟然慌得連鞋子都沒穿。
直接光著腳,跌跌撞撞地朝著門拋出去。
特助連忙去拉他,剛拉住阮洛病號服的袖子,阮洛就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別碰我,放開我”
特助也不敢碰了。
這要是別的病人,她直接使用強硬手段把人按床上去了。
但這位爺可是傅總的oga,昏迷著的時候傅總又是親手給他擦身,
又是摟著他,
哪怕他都昏過去聽不見了也一口一個乖地跟他說著話。寵溺程度,
仿佛這oga就是傅總的親眼珠子。
特護哪敢上手啊。
只得火急火燎地扭過身,捧起阮洛床底下的毛絨拖鞋,追出去。
抽煙室離阮洛的病房不算近,也不算遠。中間還路過一個梯行的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