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嗓子里“唔”
地一聲,迷迷茫茫地仰著臉,就這么陷在傅瑜懷里看著他。
傅瑜嗓音像是砂紙在摩擦“宋祈,宋祈”
宋祈擦了擦冷汗,卻是吁了口氣,他神情復雜地看了傅瑜一眼“第二次了,傅瑜。你怎么回事,又讓他發熱期突發。他腺體和oga激素本來就不正常,這次甚至沒有初潮,直接進入正式發熱了。”
傅瑜手足無措,他的手機還在持續發出警報聲。
傅瑜隔著衣服,不斷地輕撫阮洛的背脊,跟宋祈提出疑問“我算著時間,還沒到”
宋祈捏了捏眉心“我也疏忽了。應該是滑雪服的問題,不透風,對于正常時期還好,對于臨近發熱期的oga來說,太熱了,又捂。身體虛,就容易出虛汗,里邊在出汗,外邊在吹風。剛還看你們滾下坡了你看你還把人給摔了,滾那會兒估計刺激了心率和大腦神經,特殊時期,受刺激就容易造成oga身體機能的紊亂。他發熱期提前了。”
宋祈說著,邊用脫了手套的手,貼在雪地冰面上降溫,用降了溫的手貼在阮洛面頰上“你快把他抱回營地,別讓他吹風,物理降溫對他現在來說也有副作用,得盡快回去。季辰西,你快點去黑卡隔音休息區,買一房帳篷。”
季辰西平時騷里騷氣,正事上卻很靠譜,當即連劃帶飛去安排,傅瑜在身后抱著阮洛飛步跟去了。
宋祈站在原地捏眉心“傅瑜這么好的照顧,身體機能恢復的還是這么慢么。食療效果不大的話,就只能藥療了年少發育時,身體是要虧成什么樣,才能讓成年后的身體拼了命的補也是泥牛入海。”
他嘆了口氣“這么光風霽月的人,偏生了一副比普通oga更羸弱的身體,傅瑜這個戀愛腦,該多心疼。”
事實上,傅瑜是真的很心疼。
所以他后來吻的再深,也是輕柔的,克制的。
哪怕阮洛都沒有意識了,只知道為了彌補生理上的空虛,而無度索取。
傅瑜也給的溫柔又小心。
他用手掌和吻,給了阮洛想要的一切歡愉。
在阮洛毫無神智哼哼唧唧的時候,都沒忘記要哄著他,在他耳畔一遍一遍地說著“洛洛乖,好乖的。”
“洛洛不怕,我在的。”
哪怕他人事不知,傅瑜也要用炙熱的懷抱和滾燙的吐息告訴阮洛
你是安全的。
這次離上次雖然未夠滿滿當當的一星期,但上次臨時標記給阮洛的龍舌蘭信息素已經淡的幾乎沒有了。
一般來說,五天七天,就可以再次進行臨時標記了。
所以這次,傅瑜又給了阮洛臨時標記。有了上次的經驗,傅瑜這次在犬牙刺入腺體的時候,極其溫存而有技巧,所以阮洛只是皺了皺眉,打了個顫,看上去就痛了一陣,剩下的就是舒服了。
阮洛醒后對過程一無所知,就知道自己又發熱了。他很害臊。
好在傅瑜這次和上次一樣,再次捧著他的臉,認認真真正正經經地向他反復傳輸讓他心安的觀念“這無關羞恥,只是正常生理反應。每個oga都會有,是很神圣的反應,因為oga是這個世界對于人類的恩賜。”
由于得到了傅瑜及時的處理和極好的照護,發熱后阮洛的余熱期平穩而安全地度過了。
接下來的幾天,傅瑜恨不得時時刻刻把阮洛給捧在手心,像什么滑雪滑冰的活動,傅瑜就給阮洛限制了。
剩下的時間,傅瑜帶著阮洛把薩爾茨堡玩了個遍,就在臨靠返程回國的前一天下午,季辰西趁著阮洛不注意,附在傅瑜耳邊一臉陰沉地說道“傅瑜,你讓我看的那個女人不簡單。”
傅瑜側了側臉“”
季辰西輕聲道“她被人追殺了。一個下午,三次獵殺。像是找人找了很久,一找到就不擇手段要毀了她似的。第一次沒下殺手,是活捉。沒捉到,后邊就開始發瘋下死手了。都被我的人截下來。但是,他們的追殺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