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季修竟然沒有找到哪怕一分鐘的機會去和阮洛單獨說說話
他媽的這個傅瑜簡比狗還狗,把阮洛看得太他媽緊了吧
好不容易發現阮洛疑似要去洗手間,盛季修唇角一勾,正要跟,卻發現傅瑜又他媽起身,攬著阮洛一起去了。
盛季修終于忍不住,嘴里喃喃道“神他媽的無縫盾牌,狗都不帶這樣護食的,傅瑜他媽的是一條金剛狗啊這里的廁所是他媽aha和oga分開的,跟過去還不是只能守在門口,真當自己是阮洛的連體嬰啊,靠。”
盛季修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酸得不行。恨不得這個連體嬰是他自己。
可是傅瑜跟了,他就不能跟了,懊惱地坐在主位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地喝著白蘭地。
阮洛今天看了七國大師不同風格的演繹,還在傅瑜的陪同下,加到了大師們的聯系方式,心里高興極了,見大家都在喝顏色漂亮的雞尾酒,他自己卻在傅瑜的管控下喝橙汁,就委屈了。
非要嚷著喝傅瑜杯子里的暴風雨伏特加。
傅瑜哪肯給他喝烈酒,見他雖然小聲,但是傅瑜傅瑜地喚著他鬧得厲害,就給他叫了普通的菠蘿果啤。度數極底。
只準他喝了兩二小口,但這孩子不勝酒力的厲害,兩二口下去,臉頰就染了些粉,好在神智清醒,走路也還正常。
傅瑜點到即止,直接把阮洛的果啤給沒收了。
阮洛想喝,喝不著。吃了好多小吃,又喝了很多不同味道的果汁。
說要去洗手間。
傅瑜就攬著他去了。
洗手間位置雖不偏僻,但十分寂靜。
走過洗手間的長廊,到了盡頭,出現了兩個分區
標記著“aha”的洗手間,和標記著“oga”的洗手間。
傅瑜送阮洛到了oga洗手間的門口,不得不止步。
他低頭理了理阮洛粉白色的西裝外套,輕聲道“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阮洛仰著臉,睜著霧蒙蒙的眸子“傅瑜我喝了果酒,好像有點暈暈的,我還想洗洗臉,可能要久一點,要不你先去玩吧,我記得回去的路。”
傅瑜勾唇輕笑“說什么傻話,我怎么會丟下你自己玩。不準著急,我等著你。”
阮洛笑得很甜,顯然被傅瑜的回答給取悅了“嗯”
他轉過身,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也十分安靜,除了入口處的第一道隔間鎖著門外,其余所有隔間的門都是開著的。
這說明洗手間里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人在。
阮洛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他根據平時的習慣,走進了最后一道隔間里。
沒過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穿過所有隔間的門,走到鋪滿墻鏡的水池邊,低頭洗臉。
耳邊水聲嘩嘩地,他閉著眼睛。
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也看不見周圍的景象。
但他脊背逐漸有些發寒,他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后,把他凝視著。
起初他以為是空間設計的原因,太陰森了,所以才容易讓人想多。
直到頸側傳來癢癢的感覺,阮洛才關了水龍頭,抬頭朝鏡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