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以我從事反特任務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位傅先生的眼神的確不純粹。但沒你想的那么夸張。”
恩特眉頭挑起“阮洛很喜歡傅先生的。”
克萊爾“和你無關,恩特。上將派我在這邊監護你,包括有權限制你任何冒失行為。包括但不限于離家出走、狐假虎威多管閑事。”
恩特瞇起眼睛“你說我狐假虎威”
克萊爾笑道“不是么。在蘇黎世找到你的時候,你那副哭啼啼的樣子,和現在的耀武揚威大不同。難道不是因為現在重新做回k國上將的乖孫兒,有了底氣。”
恩特聳肩“好吧好吧,你說什么是什么,但是我得替我的恩人擦擦眼,看看那傅先生是不是跟我那出軌爸一樣。當初我爸出軌害的我媽終日以淚洗面,我勸她離婚她不離,氣得我離家出走阮洛那么好,要是傅先生是心里有鬼的人,那我得勸阮洛及時止損。”
入學第一天很順利,阮洛很開心
舍友友好,導師耐心,還遇到了認識的人。
當天夜里,傅瑜真的請了整個宿舍的人,在ny城最貴的酒店里大擺了一桌宴席。因為大家都是學生,不能喝高度數的酒,傅瑜就請大家喝了只有七度的法國莊園葡萄酒。
整個宿舍的學生開心得就差把阮洛給抱起來舉高高了。
還沒散場,阮洛就有些迷糊了。
今晚大家都有喝酒,阮洛也要喝,傅瑜想著度數比阮洛上次碰的那種還要低,不想拂他的興致,就給他倒了一小口解饞。
哪知道這孩子是一沾酒精就醉,一口7度的葡萄酒,就又暈乎乎了。
傅瑜摟著阮洛,道了聲失陪,攬著阮洛暫
行離場,
讓大家繼續,
說他預付了錢隨便大家在這里揮霍。
學生們嘴上說著真遺憾,下次見,實際上更開心了。
畢竟跟傅瑜這樣的大人物一桌他們其實還得克制著玩性,放不開。他走了大家就能盡情做自己了。
傅瑜把阮洛安置在副駕,自己進駕駛艙開車的時候,恩特追了出來。
敲了敲駕駛艙的玻璃窗,露出八顆牙笑道“傅先生,我能去您家坐一會兒么”
傅瑜降下車窗,審視恩特,淡聲道“洛洛不清醒,你找他玩就改天。”
恩特搔首弄姿“不找他,找你。”
傅瑜眼底戾氣頓露,他沉聲道了句“滾。”
直接升起車窗,差點夾斷恩特的手指頭。
眼看著傅瑜發動轎車要走,恩特連忙雙手合十道歉道“開玩笑開玩笑,傅先生對不起。是有些關于阮洛的話想跟您談一談。”
傅瑜沒再說話,打開了后門。
恩特擦了擦冷汗,一溜煙地坐了進去。
到家后,恩特眼睜睜看著傅瑜把阮洛抱進臥室,不客氣地把他關在了門外。
也不知道在里邊做什么,過了整整半個小時,傅瑜才出來。
傅瑜拿起打火機,掠過恩特道“過來。”
恩特就跟著傅瑜到了書房。
恩特在書房到處亂看,想要找到一些能證明傅瑜對阮洛一心一意的痕跡。
比如合照之類。
可是他沒看見。但好在也沒看見和別的野oga的合照。
傅瑜點了根煙,冷冷看著恩特“說吧。”
恩特原本在找傅瑜的時候是特別有勇氣的,他覺得自己在做一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