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是住坐在一個院子里,走出門,就能看到對方屋子的大門。
在這種情況下,底下的奴才想要打聽消息或者是做些小動作,還是并不是特別難。
白天不行,不也還有晚上嘛。
越是這個時候,頭兩所的氣氛越是緊張。
弘歷也經常傍晚回來后,先去看了高側福晉后,才會去其他人那里。
此舉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妒忌。
沒過幾天,等大家適應了懷孕身孕的高側福晉的時候,已經到了年底。
即便是高側福晉已經懷孕到八個月,福晉又免了她的請安,已經閉門不出。但年底的時候,頭兩所的團圓飯,她還是要出來露臉參加。
黃令曼坐在鏡子前正在給自己上妝,剛剛涂抹好嘴上的胭脂。
張富就慌慌張張的快步走進來,說道“主子,不好了,側福晉剛剛突然摔倒了,捂著肚子說疼。”
“怎么會事”黃令曼奇道“怎么會突然摔倒了”
“側福晉剛剛出了門,朝正院走去,沒想到就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突然一下子就摔倒了。”張富回答道。
這話說了等于白說。
黃令曼知道張富知道得也不多,于是吩咐道“你出去打聽打聽,看看富察格格她們有沒有去側福晉那里,若是她們去了,那立馬回來告訴我。”
若富察格格她們去了高側福晉那里,那黃令曼也得去,不能不合群,不然小心被扣屎盆子。若是富察格格她們沒有去,那黃令曼也不用去,去了反而是顯得有些做作。
總之,不冒頭,不出挑,不當最拉仇恨的那一個人,才是弘歷后院的生存之道。
“嗻。”張富應道,連忙退了下去。
這邊黃令曼又連忙吩咐如花“去把那件貂皮毛斗篷找出來,我等會兒穿那一件。”
那件斗篷沒那么吸引人眼球,不會讓人覺得刺眼,進而心生厭煩感。
“嗻。”如花連忙去找。
在如花找斗篷的時候,黃令曼也沒閑著,飛快的將自己頭上原本的金飾拔了下來,換上低調但又不顯寒酸的點翠。
頭飾換了,臉上的妝容倒是不用重新畫,拿手絹擦擦嘴,把原本的大紅色胭脂擦掉一些,顯得沒那么艷麗就行了。衣服也換上了一件,不是很矚目的顏色。
等黃令曼收拾好后,張富也回來了“主子,富察格格、金格格她們已經去了。”
“走,我們也去側福晉那里。”黃令曼當機立斷的說道,披上了斗篷,就朝外走去。
沒走幾步就到了高側福晉的屋子,此時此刻高側福晉已經扶進了里間,守月姥姥、守月大夫都在里面。
而富察格格、金格格被攔在了外面。
黃令曼走進來后,見兩人一臉緊張的看著里間,明間里沒高格格的奴才,只能看向兩人問道“可去通知了爺和福晉”
“側福晉身邊的人早就已經去通知了,也去請了太醫。”金格格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