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司湯達蹙了蹙眉毛,低聲道“你也不是橫濱人。”
米切爾似是很不屑地哼了聲“是啊,我不是橫濱人,可你更不是,你是掠過橫濱土地的外國人。而我的祖國沒有,我的家庭也沒有。”
聽說你是法國軍警啊怎么淪落到這個境地,你的祖國對你不聞不問啊”
“這和我的祖國有什么關系。”司湯達的眉頭越蹙越緊。
“別說了。”國木田打斷道,“小姐,我們必須去白鯨上層一趟,請你理解,也請你讓開。”
米切爾怒極反笑“要是我不讓呢”
國木田直接出言道“谷琦。”
那邊捂著自己的脖子低咳的谷琦再次展開了異能力細雪。
米切爾極度警惕地后退三步,國木田他們在細雪的遮掩下卻不是要偷襲她,而是無聲地擦過了她,去到她身后。
這個過程,不可避免地擦到了米切爾厚實的裙擺。
米切爾一傘劃了過來,她的傘頂很尖,做成了類似尖刀的銳利度,這么一劃,若不是谷琦臨時后退,恐怕還被劃出一道血口。
谷琦踉蹌后退間,更是被米切爾鎖定了方向,直接一傘刺了過來。
司湯達在身后,直接握住了這傘的前半段,手下用力,接著,傘直接從前端斷成了兩半。
米切爾松手,看著地面斷裂成碎片的傘面和傘骨,表情陰陰陽陽。
谷琦感謝地向司湯達連連看。
司湯達對他點頭道“我們先走。”
米切爾憤怒又忌憚地看著司湯達,一時居然沒有動靜。
而她手中的聯絡器,在司湯達向前走出十幾米后,再次響了起來。
米切爾接起來,憤怒的道“已經跑了”
聯絡器那頭說了什么。
米切爾再度憤怒地道“我有什么辦法你要是自詡為guid的正式成員,身份高貴,那你倒是來啊有你在,絕對不能叫他們跑了,你是這么想的吧底下有個叫司湯達的,是之前那個叫福樓拜的人說的名字。”
正在前面跑的司湯達突然頓住了。
一邊跑一邊豎耳傾聽后邊聲音的國木田見狀,也停了下來,但沒有主動開口。
只有谷琦,在一片茫然中開口“怎么回事,你認識福樓、什么拜嗎你倆是舊識”
司湯達只低聲道“你們先走。”
接著,他轉身,一步一頓地回去了米切爾身前,后者則警惕地看著他。
“你說福樓拜。”
司湯達直直盯著米切爾“什么意思,你認識他嗎你們見過”
“見沒見過和你有什么關系。”米切爾絞著眉頭,把聯絡器背手到身后,“你膽子真大,闖進guid的據點,還敢大搖大擺地在外面走,小偷就該有小偷的樣子”
司湯達搖搖頭,還看著米切爾說“他明明和加繆不共戴天,他怎
么會和加繆在一起”
“加繆”米切爾先是不耐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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