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發現花之院有枝子好像挺害怕司城憐的,就像是被別人踩到尾巴應激的小動物一樣,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最后瞪我一下,很快的就往有遮擋物的地方逃跑。
“找到你了。”
水藍色頭發的少年從我的身后走了出來,神色還是那樣的乖順,可以說是溫和安靜的不像話,我不理解花之院有枝子為什么會在聽到他聲音的露出那樣驚恐的目光,難道其中又有什么隱情嗎
“剛才我好像看到了有枝子”
司城憐看向了我,目光之中有著疑惑的神情。
我撒謊一點都不臉紅,即使是經歷那樣的事情,保持微笑才是最好的,“好像是有什么急事的樣子,慌慌張張的走了。”
少年并沒有接下我的話,那雙平靜的米色瞳孔只是那樣靜靜的看向了我,雖然還是平常的那副平淡的、毫無波瀾的神情,但是我總感覺有哪里怪怪的,反正就是被注視的不舒服。
我看到他許久不說話,有些遲疑的開口,“怎么了嗎”
“說謊。”
嘴角黑色的痣隨著司城憐發出的聲音動了動,他的聲音本來就偏清冷,而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為什么要說謊呢,明紗。”
“這可不是好孩子該做的事情。”
沒有變化,但是細細觀察的話好像又有些許。
溫順乖巧的小白兔還是毛茸茸的,但是此時明顯變得更加的強勢了起來,僅僅溫和的話語也能夠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讓人想要忍不住的臣服于他。
不行了,雞皮疙瘩要起來了。
我就說身為第一極道的司城家的繼承人,這樣軟綿綿性格怎么能夠支撐的起來原來人家從一開始就不是普通的小白兔,而是一只能把狼都撕咬開來的有著尖銳獠牙的兔子。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沒有等我回答,司城憐就繼續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跟我說話。
“管家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說有枝子已經到爺爺那里去了,而現在我又在這里看見了她。”
他的聲音在這里微微頓住,米色的瞳孔又一次的掀起,嘴里繼續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意思也就是說這次又是那個孩子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