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活下去的。”
這話不知是說給太壽郎聽的,還是自己聽的。
“早知道有鬼”煉獄太壽郎聞言問道,“難道說在這里發散紫藤花香囊的人就是你們嗎”
太壽郎看到眼前有著赤色眼瞳的男人輕轉眼看他,“嗯,是我妻子。”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么說的話,也許還真的有一絲可能。”
他這次來這里的目的有兩個。
一是殺掉這里盤踞的惡鬼,二是尋找給路人發紫藤花香囊的女人。
惡鬼害怕紫藤花,是鬼殺隊在長期與之交鋒后得知的特性,贈送路人紫藤花香囊的用意可想而知,知道這個消息的主公說,
去找她吧,她這么做未必不是在向我們發送想要聯系的訊號。
眼下任務全部失敗了,本來要殺死的惡鬼抓住或者殺死了他們要尋找的女人。
而留下來的,
他贊嘆的看著眼前這個氣質淡泊的年輕人,實在是個人才,而且如果他的妻子真的是被鬼抓走的話,
“你要不要來我們鬼殺隊”他發出邀請。
“我們專門和這種肆意殘殺人類的惡鬼戰斗,也許有能找到你妻子的希望,至于這種怪物的由來以及我們的來歷解釋起來很復雜,我想由我們的主公來告訴你似乎更為合適。”
從來沒有覺得黑夜有如此可怕,在緣一在的時候。
我過上了和鬼朝夕相處的生活。
它常常晝伏夜出。
因為趕路,白天藏在各種奇怪的地方里,神龕的夾層,破落的山廟,干枯的水井,只有我想不到沒有它做不到,老鼠都沒它會藏。
每當白天它就把我整個綁在它身上,沒有一絲逃脫的可能性。
真是過于謹慎了。
它把我帶著,寸步不離的看守我,包括夜晚狩獵的時候,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殺死一個個人。
在它大啖血肉的時候,我的肚子不適宜地響了起來,最初攜帶在身上的食物已經吃完了,我有兩天沒有吃任何食物了,雖然很餓很餓,但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向它提出。
它抬起了姑且被稱為頭的東西,舔舔手指,“怎么,你也想吃嗎”
我現在說不了話,為了防止我阻礙它殺人因為我這么做了,它把我嘴給堵上了。
它拿著塊人體內臟遞到我嘴邊,頗為大方地說,“吃吧。”
能夠說話后,我皺著眉頭扭開了腦袋,“拿走,我不吃人肉。”
這幾天目睹了它吃人的血腥場面,我已經有點麻木了,普通人在它面前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如屠宰羔羊一般容易。
人真的有像小強一樣的適應力,我現在都能直視它這張丑陋扭曲的臉了。
“真麻煩啊”
它身上的肌肉組織發生改變,上身肉塊膨脹一塊塊壘了起來,變得更像奇行種了。
之后它屠殺了一戶人家,然后放任我在屋子里活動,它不覺得我能逃得出它的手掌心。
我得活下去。
找了點東西吃,盡量什么都不去想,我嘗試著打開了另外一扇門,
身后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你想去哪”
“我透透氣,屋子里的血腥味太重了,我吃不下。”
我聞言故作淡定嗯轉過身,它不知什么時候掛在木梁上,四肢拉長,變成了纏繞的,像是蟲蛇之類的生物。
除了有個人腦袋,其他地方都變形變得厲害,真惡心啊。
我找了處干凈的地方坐,慢慢地啃咽著。
前幾天過于驚恐,大腦一直處于空白的狀態,今天終于可以想點東西了。
我現在的情況很不容樂觀,緣一來救我的幾率十分渺茫,我再一次把那個竄出來搶孩子的男人詛咒一萬遍。
想拐賣能不能看看場合
我咬了口硬的像石頭一樣的面餅,雖然臨時用藍色彼岸花保住了一條命,多活了幾日,但等到了鬼舞辻無慘面前
我要怎么保守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