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老師”他這么說,眼神卻一直盯著我瞅,“這位就是師母嗎”
啊,這個稱呼頓時感覺自己老了二十歲qaq
可惡,我都是師母了啊一想到剛才的所作所為就害臊的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你們的訓練結束了”緣一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前襟說。
年輕男子點頭,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們緊密相連的袖口上。
他一定是開通透了
他的目光像是在說你們在牽手啊。
我忍不住松手想往回縮,卻受到了阻力,被牢牢地抓住,“不是覺得冷嗎”
他扭過頭來問。
我在年輕男子原來師母怕冷的注目禮下無言,啊讓我死
“在訓練上有什么問題嗎”
“額,沒有,暫時沒有,那我就先告辭了。”他顯然也察覺到了自己電燈泡的地位溜走。
之后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穿鬼殺隊服的年輕人,本來嘻嘻哈哈打鬧著見到緣一都變得無比老實,恭恭謹謹行禮,嘴里喊著日柱大人。
模樣看起來都是十四五歲的少年。
難道說現在是放學時間我忍不住懷疑。
等到終于沒人了,我扯了扯他,“都當老師啦”
我故意用奇奇怪怪,黏黏膩膩的聲音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緣一大人”
他保持著沉默。
我心里的惡作劇忍不住擴大,“老師怎么不說話啦這里有個學生想看你的刀呢”
他的耳尖被我吹得嫣紅如脂。
轉眸瞟了我一眼后,迅速扭過臉有點害羞地說,“我并沒教什么,這里主要是其他幾位柱的學生。”
“云間也是他們讓喊我老師的,只是有些調侃的意思在里面,他是風柱的學生。”他認真地解釋。
“哦,是這樣嗎”我說。
可是看剛才那群孩子的反應可完完全全是一臉尊敬呢。
他確定地點頭。
我聳了聳肩,“好吧,那也太可惜了,緣一老師就只剩下我這個麻煩的學生了。”
“你就答應我吧”
繼國緣一
回到了家中,等剛剛照顧小幸時的后勤人員走掉后,他終于解下了腰邊的佩刀,抽出來看,漆黑的刀刃如黑夜一般暗沉。
只有一縷銀淺色的魚鱗紋路從頭到刀尖,他把刀尖朝著自己的方向,小心地把它交到我的手里,雙手在我手下托襯著。
我摸著冰涼刀身,脫口而出,“好漂亮不過怎么不是紅色的”
他停頓以后說,“要結合呼吸法揮舞起來才會變成紅色。”
dquoheihei22”
我笑著說。
“好。”
他不問我怎么知道這些,從我的手上提起了刀,走到院子里。
和在我身邊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種模糊的視覺效果將他阻隔,每一個動作都能看得清楚,流暢絲滑,卻不知是如何形成。
他原本深紅的頭發似乎在這樣扭曲的視線里變成了燃燒似的赤紅,眼睛也是。
刀身拖出一道氣浪,燒成了炙紅色,這劍舞美得不似人間擁有,我一個門外漢看得如癡如醉。
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我眼也不眨地看。
碎裂的火星,點點環繞
當結束時,天已經黑了,我沒在火爐前坐這么久竟然也沒感覺到冷。
他抹了積雪,然后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