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聲細氣地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話。
“小笨蛋”我戳了戳他的額頭,然后抱到了身邊來。
休息了會,我慢慢地動起來。
火爐邊上溫著早餐,為了陪伴我,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沒有和其他人去出任務,白天會去協助完成對一些學員的訓練任務。
呼吸法和通透世界。
已經有柱掌握了呼吸法,也覺醒了斑紋,在對抗鬼上是一件好事,但按照設定,掌握后天呼吸法的武士活不過二十五歲
想到這里我不由嘆口氣,升起了淡淡地憂愁,我應該阻止這件事嗎恐怕阻止也沒有用吧。
我揉了揉額角,垂眼看著小幸時,他吃完已經在睡了。他的異瞳,一只是普通人的黑色,一只和他父親相同的通透赤紅,但身上并沒有覺醒斑紋。
我托著下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真的能殺死無慘嗎
不知道為何,我的心里已經隱隱有了答案。
過了幾日下午,緣一回來,我們吃著飯,我明顯看到他表情變得很是心不在焉,總是看著院門外。
這是前所未有的,他這樣緊張的表情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漫不經心的狀態也是。
到底發生了什么
“惠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他再次收回目光后說。
“這么奇怪,難道是要休妻”
他露出了難以形容的面色,我覺得自己似乎淺淺地被瞪了,“不要隨便說這樣的話。”
“我知道不會才這么開玩笑的嘛”我乖乖地說。
“玩笑也不可以。”他嚴肅地說。
“哦好吧。”他平時都很隨和的,不過我大概是專門派來氣人的
“主公大人病好了。”
“哦。”我眼睛一亮,“那么我們現在過去”
我可有太多的事想說了
“我剛才見到了一個人。”
“誰”我困惑。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他沉默了一下,
突然開始倒述,
“你還記得大半年前你被鬼抓走,那天我救的是鬼殺隊成員煉獄太壽郎,他帶我來到這里”
他把這半年多的生活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
我認真聽著,煉獄難道說是炎柱杏壽郎的祖先嗎我好奇起來,難道遇到的人是他,不會吧不是早就認識了嗎
“然后我就救在這里獵鬼,尋找你的下落,我去了各個地方。”
他口氣很平淡,任何緊張激烈的戰斗和生活都被描述不起波瀾。
我的內心
明明應該是悲痛和著憤怒的熱血番,在他這里怎么變成了一股原神清理日常任務的味道
這個槽我不得不吐啊
我無語地看著他,內心感到毫無波動,暗暗決定剝奪他將來給孩子講童話故事的權利。
當我感到百無聊賴,他終于說到了當下,“太壽郎從京都接到任務,你一直沒見到他,他剛剛回來了,他救了一個人”
終于說到這里了。
他停頓后看著我,“那個人,是我的兄長。”
哦,兄長。
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兄長就兄長嘛,我頂多叫一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