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我想有一些事情還是應該要說出來的。
能否戰勝他的關鍵。
“鬼舞辻他”我想說他能夠分裂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無法說出來。
我不由捂住了喉嚨,
可聲音就是怎么也發不出去,
怎么會這樣。
我急得額頭冒出了冷汗,“他”
后面的話就好像被消了音。
我看到緣一關心的眼神,他張口似乎是想要對我說些什么,果然如此,我竟有種已經預料的感覺。
之前就很奇怪了,每次當我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發生一些事打斷。現在看來,可能是冥冥中的阻止,就算不被打斷,當我要說到未來的某些事也會被自動屏蔽發言。
“他怎么”
“是有什么我們沒有發現的弱點嗎”
只有距離我更近的主公大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難道是不可說嗎”
我點頭。
“或許你可以嘗試說點別的。”他鼓勵地看著我。
于是我換了一種說法。
“將來的某一天,我們會戰勝鬼舞辻。”這句話順利地說出來了。
此言一出,周圍皆靜。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他們臉上的表情都還沒反應過來。
戰勝
那幾乎被視為不可戰勝的惡鬼,現在有人說了可以戰勝,說了這樣的話,還用如此肯定的口氣
“這是真的嗎你是怎么知道的”一個看起來文靜的藍發男子情不自禁的站起來說。
“是真的,因為”我總不能說自己追了番吧“因為我看見了”
“是預見嗎你妻子有這樣的能力”他轉頭問著一邊的繼國緣一。
繼國緣一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我,很平靜,沒有一點波瀾。
他恐怕有這樣的猜測了,我也沒有想過隱瞞。
對于緊密無間的人來說任何心有芥蒂的欺瞞都非常令人不安。
空氣里響起了細綿拉長的聲音。
“嘖,呀里呀里,難怪能在鬼舞辻手上存活這么久,是和主公大人一樣啊不過就算是主公大人也做不到吧”另外一個綠色系男子口氣輕佻道。
隨后,目光曖昧的在我和繼國緣一來回看,“這么看來,真是對可怕的一對”
可,可怕我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形容。
“不要插嘴,讓她把話說完。”一邊一開始開口,褐色頭發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給了他一暴栗。
我努力的把一些能說的信息說了出來。
“他很謹慎,不會主動和你們戰斗。”
“果然是這樣嗎是因為呼吸法的出現”
我點了點頭。
“可惡,那我們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
“他會藏起來不出來嗎”
我搖了搖頭。
他們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有些能回答,有些不能。
我怎么就好像個巫女似的
“這也不能說嗎,我們到底該怎么辦”綠頭發抓了抓頭。
因為他問了如何才能戰勝的問題。
“我們已經知道的足夠多了。”主公大人目光溫和看向他,然后對眾人說,“如果鬼舞辻這么好對付,也不會讓他活那么長時間了。”他側過臉,眼底蒙著淡淡的灰,聲音舒緩悅耳,“我們只要一步一步慢慢來就好,這么多年,不急于一時。”
于是剛才還有些急躁,一個個浮動的心都平靜了下來。
“我們會戰勝他”一個沉默的男子說道。
“不一定是我們。”
“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