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住了上翹的嘴角,按照我現在扮演的角色,我應該嫉妒這位妻子才對,于是我上抬了視線看著他不無曖昧暗示地說,“是嗎。”
“她眼光確實不錯。”
說完以后我們靜靜對視了好一會。
面對他澄清干凈的目光,大概是我心里頭藏著太多奇怪的不可言說的東西,就率先有些挺不住,主動假裝關心地問“天都黑了,你的妻子還沒有回來嗎會不會出現什么意外”
他看著我不說話。
見狀我換了種問法,“她大概什么時候回來”我使了個眼色。
他這才非常勉為其難地簡短說,“可能回來,可能不回來。”
好家伙,薛定諤的妻子是吧我壓下了心底里的吐槽,把這一關略過。反正就算他妻子回來,我也可以一起下藥迷暈然后額,做掉自己
貌似卡bug了這個念頭在腦子里一閃而過。
我臉色變得微妙起來,但很快就提醒自己,今晚我的目標是要做一個強盜劫色的那種不要忘記根本目標
在內心堅定了這個想法后,我臉上又揚起了文質彬彬的笑容,就那種變態最愛露的
“那好吧。”我裝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很快無話,我裝成一個
十分懂得禮貌的客人,不亂看不亂說,十分安靜地坐在了柔軟的蒲團上,坐得久了腿有一點發麻。
“我去給你準備晚上休息的地方吧。”
嗯嗯,辛苦你了。”我心里一喜,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可是好像有點太高興了,都不像壞人了,我收斂住過于快樂的笑容。
他站起來低頭淡淡瞥了我一眼。
我端起茶杯,從進門開始他都看我好幾眼了,肯定是對我有意思。
等到他走了以后,我就把粉末加到了他的茶杯里。
在干這種事情時,我的內心特別激動,神經高度緊張,畢竟我以前也是大大的良民,手里一抖,粉末有一半直接撒到茶杯外面
看來干壞事也不容易。我把使用過的廢紙揉了揉又塞回了衣服里,有些懊惱地想,然后走動起來,一看倒在茶杯里的粉末直接沉底了,因為一直聊天,水溫不夠高溶解不了
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有問題啊我先是把他杯子里的水倒進了自己的杯子里,然后又重新提起水壺給他添滿,晃了晃確保看不出了,自我認可地點點頭,然后開始處理桌上的粉末,我把它們掃到了手掌心里,可是也不知道放到哪里,我愁眉苦臉地看著手掌心里的粉末,承認自己在下毒這塊可能沒什么天賦,索性把它們舔掉了。
咂咂嘴,嘶,真甜啊
咳,今晚我要做一個強盜。我正色坐回位置,雙手交叉,表情嚴肅,就在剛才,我已經給對面無辜貌帥的村夫下了一口即倒的迷藥,現在只要等待他回來喝下,之后就可以讓我為所欲為了哼哼
巧不巧的,等我坐回來以后他就回來坐下了,然后就面對本來應該冷卻掉,但是現在卻熱氣騰騰的茶杯。
他“”
我“”
“我看你的茶冷了就幫你換了新茶,你應該不介意吧”我說。
“不介意。”他大概知道我要做什么,完全忽視了對陌生人應該有的警惕,配合地慢慢飲啄著。
“什么味道”
他想了想后如實的回答,“有點甜”
“哈哈哈。”我大笑著放下了手里茶杯,主動透露了“就在剛才我給你下了頂級迷藥我要給你點甜頭嘗嘗,現在只要我數到三,你就會暈倒”
“一,”
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