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唇也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怎么的,“我的妻子不會同意的。”
“她同意”我急著說。
“好吧,既然如此也不瞞著你了。”反正這臺劇本也已經左支右拙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其實我就是你妻子派來試探你的,現在你合格了恭喜你呀繼國先生,您的抗風險能力和忠貞都得到了我的認可,回頭我就跟你妻子好好表揚表揚你,你郎心似鐵,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我有半分心動我,唔。”
他抵著頭親我。
只是克制著沒有深入。
大概是記著我們的角色。
“也不是不心動。”他慢慢地說。
我有點傻眼了,這這這,算不算出軌算不算
這下好了,我自作自受的開始糾結起來,甚至有那么點吃自己醋的意思。
“你你。”我捂住了嘴。
“真會給我出難題。”我思索了半天后說,生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你到底應不應該喜歡現在的我”
我可能要進入哲學思辨那個階段了,扮演著強盜的我到底還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只是變成什么樣的你都是你。”
我望著他眼上還未摘取的眼罩,抓住了什么把柄,犀利地問,“你都看不見我,萬一摘下眼罩后不是我呢”
“就算不用眼睛,也可以用心看到。”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我瞠目結舌,我是應該說他足夠圓滑懂得如何討人喜歡,還是該說他足夠坦率誠心呢難道說真誠就是最大的武器人就是沒辦法不吃這一套啊
就在我陷入新的糾結中時,他問,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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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搞砸了,我接下來的好戲都沒得唱了,沒好氣地說,“結束了結束了”
強盜和良家民男的游戲結束了
他似乎是放松了些,然后再次問,“你覺得有趣嗎”
“本來應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的。”我嘟囔著,“持續到你解開繩索前。”
我看著他身上的衣服摸了摸,感到心痛,“白剪了。”
“我就說你會”他說到一半之后,意識到最好還是不要提這個,“我認為一個人質應該適當自救。”
好嘛好嘛,我是一個笨土匪,居然把刀留給人質,看來他在我回來之前就已經解開了背后的繩索,還假惺惺問我能不能幫他解開臉上的眼罩,說起來,他怎么還不拿掉。
“你怎么還戴著它”我指了指他臉上。
“因為之前是人質。”他正直地說,然后往下低了低頭,落下來的紅發掃在了我的脖頸處,接觸到皮膚有些癢癢的,這動作的用意不言而喻,讓我替他解開。
他真的努力在扮演了,我哭死。
“和之前比已經有進步了。”我先是夸贊了一波他的演技,鼓勵他,然后伸出手繞到腦后替他摘掉了這沒卵用的眼罩。
今天算不錯了,別的扮演游戲更糟糕。
他在我面前睜開眼睛,凝視著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通透的眼眸顯得有些幽暗起來。我明白他的想法,已經這么多年了,彼此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正好我也早就心猿意馬,畢竟我對他現在這副親手制造出來的形象滿意的不行。
欣賞著這類似戰損后的誘惑美感,說起這個就心酸,拜托要是用正常手段,我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讓他戰損
我拱腿有意無意地磨著,手臂懶懶勾掛在他脖子上,“原來你早就喜歡我了啊早說嘛,我就不那么大費功夫下藥了,我會自己躺平享受的。”
現在這種說話方式純粹就是調侃了。
解除了禁錮的牢籠,從籠中釋放出來的老虎終于可以自由閑散的在叢林中肆意撒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