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相當優秀,他能夠推理出來的真相,在這方面絲毫不遜色于他的松田陣平自然也是可以推理出來的。
坐在一旁的松田陣平臉色已經沉了下去,他沉著聲音問道“喂,降谷你小子該不會也認識優紀吧”
降谷零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臉上露出懷念又悵然的復雜情緒,說道“如果你們說的是月宮優紀的話,的確沒錯,我來當警察想要找的人就是她。優紀也是我的小學同學,她是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轉學到跟我一個班,我們還是同桌,她也是第一個不介意我發色和膚色愿意跟我交朋友的人”
松田陣平涼涼的道“優紀該不會還為了你,特意跟你染了一樣的發色吧”
降谷零吃驚的看向松田陣平“你怎么知道”他本以為這是自己跟優紀的小秘密的。
松田陣平冷笑一聲,沒解釋。
萩原研二幫忙解釋道“因為優紀轉學到我們學校的時候,染出來的頭發顏色就跟你的發色一樣,我們問過優紀,她只說是想跟以前的一個好朋友有相同發色就染了”只是再結合降谷零說的話,很容易就能夠推理出,優紀是為了不讓降谷零覺得自己被孤立,才特意染了同樣的發色成為他的同類。
降谷零神色怔然,喃喃道“原來優紀離開東京之后,是去了神奈川”
松田陣平生氣的伸手揪住降谷零的衣領,露出惡人顏“所以說,讓優紀一直寫信卻始終收不到回信的家伙,就是你吧降谷零,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既然連優紀的信都不想回,現在又說什么來當警察是為了找她”
松田陣平生氣的指責還沒說完,就被降谷零激動的打斷了“信什么信優紀給我寫信了”
松田陣平愣住了,他詫異的問道“你難道沒收到信嗎”
降谷零皺眉道“我從來沒有收到過優紀寄給我的信,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優紀搬家之后去了哪里,就此與她斷聯,否則我也不會找她找了這么多年。”
松田陣平這才松開揪住降谷零衣領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冷著臉說道“小時候我和hagi每個月都有看見優紀去寄信,她說是寄給自己在長野和東京的好朋友,她每個月都會給以前的好朋友寫一封信,但從來都收不到回信”
萩原研二也點了點頭“我和小陣平還以為是優紀以前交到了壞朋友呢,畢竟優紀曾經因為收不到回信難過了很久。”
在一旁因為接收信息量過大陷入震驚沉思狀態的諸伏景光,在聽見松田陣平提到優紀以前也每個月給長野縣的朋友寫信,頓時呆住了,忍不住說道“優紀也給我寫信了”
其他幾人齊刷刷的看向忽然出聲的諸伏景光。
伊達航露出了硬漢目瞪狗呆的表情,他本以為四位好友來當警察的理由竟然都是要找一個人,已經夠巧合了,沒想到降谷零要找的童年小青梅竟然跟萩原研二松田陣平要找的童年小青梅是同一個人。
這已經足夠萬分巧合了,
讓人情不自禁的感慨世界真是太小了。
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竟然還有諸伏景光的事。
他記得諸伏景光是最開始說自己來當警察是為了找自己小青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