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紀小心的瞄了他一眼,見他還是面帶微笑的模樣,心里悄悄松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小時候的照片我都有保存好。”
諸伏景光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所以你跟松田和萩原的合照也有好好保存吧”
優紀瞪圓了眼睛,把你怎么知道我跟研二和陣平也有合照這行字寫在了臉上。
諸伏景光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猜的,畢竟你都跟松田萩原他們好好的道別了,怎么會連合照都沒拍呢”
跟景光不僅連合照都沒拍,還不告而別的優紀再度心虛了起來“”
她轉身匆匆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說道“我去找相機,下午我們去長野拍照要用到相機,我看看家里的相機放在了哪里。”
諸伏景光看著優紀那窈窕多姿又透著一股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臉上溫柔的綻開了微笑。
優紀還是那么可愛,這么多年變化不大。
優紀以找相機為借口跑到樓上的臥室里,捂著臉好半晌才平靜下心頭涌起的心虛感。
以前還不覺得,她認為自己對每個好朋友的心意都是一樣的,結果今天被諸伏景光多次引起了愧疚與心虛,因為比起降谷零和松田萩原這三個好朋友,她對景光這個在長野縣認識的第一個好朋友似乎確實太不厚道了。
除了諸伏景光之外,還有山村操這個朋友,她也很是愧對,她對山村操連家庭住址都不知道,寫信寄出去都只能夾在給諸伏景光的信件中,請諸伏景光轉交給山村操。
只是在長野縣的時候她還太小了,還是個幼兒園的小崽崽,就算跟朋友一塊兒玩,也想不到要詢問朋友的家庭住址等訊息,只知道玩兒。
“那就努力想辦法彌補他們吧。”優紀悄悄的給自己鼓氣。
她找到了自己的照相機,然后將其裝入了專用的相機包里,轉身走了出去。
優紀下樓之后,就看見諸伏景光已經用別墅里有限的食材做了一些三明治,正把三明治包上保鮮膜放入飯盒里,她問道“景光怎么還做了這么多三明治”
諸伏景光一邊將飯盒打包,一邊說道“路上時間有點長,中午又只吃了一碗面,擔心你會餓。有這些三明治的話,你就可以在路上餓了吃它墊墊肚子。
”
他還從一旁的小奶鍋里倒了熱牛奶到保溫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