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的話,難道當年辦這個案件的百田警官,就是百田陸朗警視總監本人,或者是百田陸朗警視總監同樣也在當警察的親屬
降谷零心中基本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決定明天去警校的資料室用電腦查一下當年的新聞報道,這起案件涉及到知名職業拳擊手松田丈太郎,肯定有新聞報道案件的來龍去脈。
降谷零繼續看下一封信件。
零,我跟研二陣平他們去求助了爸爸認識的一個大報社總編,總編叔叔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們,并且幫我們把松田叔叔是被百田警官冤枉的真相報道了出來。
大家都知道松田叔叔是被冤枉的了,都知道是那位百田警官冤枉了松田叔叔。
那個沒能力只會冤枉人的百田警官也被停職了,他應該不能當警察了吧。這可真是太好了,像他這種壞警察不能再繼續當警察了,就不會再有人像松田叔叔那樣被冤枉了
降谷零臉上露出微笑,這種正義得到伸張的事情發展才是他所想看見的。
不過既然當年那起案件真相被大報社給報道了出來,辦案的百田警官也被停職,那么百田警官檔案上必然留下了污點,是不可能在十幾年后還能當上警視總監的。
所以現任警視總監百田陸朗不可能是當年那個冤枉了松田丈太郎的百田警官,那位百田警官應該就是百田陸朗的親屬了,比如弟弟或者兒子之類的身份。
有這樣犯下大錯被停職的親屬,百田陸朗竟然還能當上警視總監,這背后隱藏的利益關系可想而知。
降谷零哪怕再對警察這個職業有濾鏡,懷著天真又誠摯的夢想加入這個職業,但他也不是什么對社會黑暗面毫不知情的天真少年,猜也能猜到一些。
只是這種情況是整個國家上層的問題,他作為一個警校新生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暗暗下定決心,自己畢業之后正式入職,一定不能變成這種尸位素餐的政客警察,他要當一位保護民眾心懷正義的好警察
雖然降谷零當警察的最初目的是想尋找優紀,但他也是對警察這個職業有著向往和喜愛的,現在優紀已經找到了,他心中對當警察的信念就變成了單純的對正義與保護民眾的向往。
降谷零繼續看下一封信。
零,我有些沒辦法繼續跟那些說陣平壞話的同學們繼續當朋友了。
他們明明冤枉了陣平,聽信謠言孤立排擠陣平,甚至還希望我跟陣平絕交,讓我也加入他們孤立排擠陣平的隊伍中。
陣平只剩下我和研二兩個朋友了,我怎么能拋棄陣平呢
在真相澄清之后,我以為他們會知錯能改,向被他們冤枉的陣平道歉,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并沒有那么做。
雖然后來他們有人去向陣平道歉了,但我能夠感覺到,真正誠心道歉的人并不多,我不太明白他們為什么道歉都能不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到歉意。
研二說他們是為了不想讓人覺得他們不合群才來向陣平道歉的。
我無法理解,難道合群就真的那么重要嗎為了合群就要去做不正確的事情嗎堅持自我和正義公平,不應該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嗎
研二和陣平說我是對的,可是其他同學們為什么不愿意做對的事情呢
降谷零從這封信里看到了當年還年幼的小優紀深深的迷茫。
他有些難過自己看到這封信的時間已經太晚了,時隔十幾年他才看見了小優紀的迷茫與難過。
能夠在信中向他求助,詢問答案,小優紀肯定是非常信任他的,可是他卻沒能收到信,也沒能及時給予小優紀這份信任的回復。
降谷零翻出一沓信紙,提筆寫起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