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面如死灰,看著把自己抓個正著的伊達航,無力的垂下頭,手上緊緊抓著的針管也掉落到地上。
諸伏景光掏出一塊干凈的手帕,將針管撿了起來,然后包裹在手帕里,保護住這個證物。
梅川頂著同學們震驚又厭惡的目光,無法忍耐的大聲喊道“是松田陣平那個家伙該死”
“我哪里得罪你了嗎”一道冷淡的聲音從包廂門口的位置傳來。
眾人朝門口看去,就看見正好去洗手間回來的松田陣平站在門口,手還握在門把手上,顯然他是剛剛一推開門就聽見梅川這句憤怒的說他該死的指責。
松田陣平并不在意梅川對自己的厭惡和憎恨,他平靜的關上了包廂門,走了過來,淡淡的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現場一片寂靜,還是降谷零開口給他解釋的“剛才班長抓到梅川用針管往你的酒杯里注入不明液體。”雖然說是不明液體,但根據剛才梅川那句說松田陣平該死的話,顯然注入松田陣平酒杯里的不明液體就是毒藥。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看向正憤恨的盯著他的梅川,忽然問道“你是誰來著”他根本想不起來這家伙的名字了。
梅川聽見松田陣平這句話,臉色漲紅,要不是伊達航強行鉗制住他,他只怕能撲上來咬松田陣平一口。
看
著梅川無能狂怒的模樣,松田陣平還是那副平靜的模樣,他甚至還從口袋里掏了根煙出來叼在嘴上,單手插兜的樣子又痞又帥“說說你的作案動機吧。”
“可惡”梅川掙扎著向松田陣平撲過來,可惜沒掙過伊達航的大力,他不甘的瞪著松田陣平,“你總是這樣,一副眼高于頂瞧不起人的模樣你瞧不起我就算了,你有什么資格去嘲笑月宮同學”
優紀“”她本來以為是梅川和松田陣平的私人恩怨,沒想到其中竟然還有她的原因。
全場的其他同學們聽到梅川說松田陣平曾經嘲笑過優紀,頓時所有人都將不善的目光投向了松田陣平,等他的解釋,如果他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話,那么大家都會讓松田陣平知道,嘲笑警校女神會引來什么樣的后果。
本來不管梅川怎么指責他目中無人眼高于頂,松田陣平都不在乎,也懶得解釋,但聽見梅川攀扯到優紀之后,松田陣平咬著煙蒂無法繼續淡定下去了,他微微皺著眉問道“我什么時候嘲笑過優紀了”
梅川見松田陣平死不承認,更氣了“怎么沒有我那天親眼看見你跟月宮同學吵架,氣得月宮同學還狠狠的踩了你一腳要不是月宮同學心地善良不愿意跟你計較,你怎么有資格繼續接近月宮同學像你這種目中無人喜歡嘲笑瞧不起別人的家伙,本來就該死”
松田陣平“”他實在不知道梅川說的是哪一次,畢竟他跟優紀經常斗嘴,斗著斗著惱羞成怒的優紀就會跑過來踩他一腳,每次他不是不能躲開,只是他不愿意躲而已。
這是他跟優紀之間的朋友相處模式,關梅川這小子什么事
松田陣平冷笑一聲,也懶得把自己跟優紀的私人相處模式解釋給梅川聽,就像他并不是目中無人眼高于頂的性格,被梅川誤解了,也懶得跟梅川解釋。
這種因為一點誤會小事就想投毒殺人的家伙,沒資格讓他特意解釋。
松田陣平懶得解釋,但優紀卻無法容忍自己的好友差點因為這種離譜的原因被梅川下毒殺害了,她生氣的站出來,聲音清冷又堅定的說道“陣平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才沒有目中無人,也沒有不尊重別人,更不會隨便嘲笑人。你所看到的只是我們作為好朋友之間獨特的相處方式,而不是你臆想的所謂嘲笑和目中無人”
梅川等著松田陣平的狡辯,但他沒想到竟然等來的是優紀為松田陣平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