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我帶著這么明顯不和常理的變異狗在路上大搖大擺的走,竟然沒一個人好奇。
能在橫濱的人,多少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
有槍聲傳來,再往旁邊,就是橫濱著名黑手黨港口afia的地盤,聽這激烈的槍聲,應該是發生火拼了。
真是民風淳樸的橫濱市。
是的,我在玩梗,反正已經玩了一次哥譚鎮的梗了,在玩一次也沒什么關系。
大狗狗萎靡不振的汪了一聲,拖著我上了二樓。
沒等我敲門,萬事屋的門就開了。
一個銀發天然卷看了我和大狗狗一眼,然后猛地關上了門。
幾秒鐘后,門開了,銀發天然卷扭頭對屋里說“天啦嚕,定春發情期到了,拐了只母狗回來交配了。”
我“”
這句話槽點太多了,還有我全身上下哪一點長的像狗了
銀發天然卷坐在沙發上,瞪著死魚眼伸出手先是指了一下我遺傳上一輩的白色長發,然后指了下定春身上的白毛。
“白的,白的。你們站一塊,阿銀我以為你們是一對不是很正常嗎”
一點邏輯都沒有沒有
穿著旗袍梳著包包頭的少女扯著銀發天然卷頭上的卷卷,撇嘴吐槽道“白的,白的,還都帶卷,你們才是一對吧”
我手指卷著自己的頭發,表情難過。
天然卷這種事情又不是我愿意的如果可以,我愿意回爐重造換一頭柔順靚麗的長直發
那個銀發天然卷眼睛一亮,湊過來死死盯著我的頭發。
“阿銀我還沒有發現,你也是個天然卷。”
他一臉沉思“原來頭發留長一點可以不那么卷,找到挽救阿銀我頭發的辦法了”
我實話實說“這位先生,天然卷也分頑固和不頑固的。像是我的天然卷就比較溫和,留長一點就看不出來,反而是像燙發了一樣。但是你的天然卷,恐怕留長一點也沒有用。太頑固了。”
他表情一下子就變了,搞得我都有點良心不安了。
打擊一個跟我同病相憐的人是不是不太好
包包頭少女突然拍掌,說“我知道了銀醬,這是你異父異母的姐妹吧就是因為在媽咪肚子里面的時候,她把天然卷的頑固因子全傳到了你的身上,才導致你的天然卷這么頑固的”
“什么”銀發天然卷悲憤出聲“你就是害的阿銀擁有這么頑固天然卷的罪魁禍首這么多年,阿銀我終于找到你這個兇手了”
我“”
我確定了,這個萬事屋里面的人,多少腦子是有點問題的。
這樣更好了,說不定口才好一點,真能認下他異父異母妹妹的身份,在萬事屋里面白吃白喝啃“哥”一輩子。
就是這個造成他天然卷的罪魁禍首身份不好辦。
但也不慌,這種鬼話也能深信不疑,還不是隨我瞎忽悠。
等我編個悲情點的故事,入主萬事屋,霸占大房子將這幾個傻蛋趕出去不是夢
壞女人,主打的就是一個壞字。沒有真心,全是狗肺。
“這么離譜的話,一個敢說一個也敢信”
眼鏡崽忍不住吐槽了。
我惋惜。
唉,蠢蛋里面有個正常人。
我的計劃恐怕要失敗了。
我陰沉著臉,要不干脆把他噶了吧,蠢蛋里面是不需要正常人的
眼鏡崽介紹了一下他們,我厭厭的也介紹了自己“五條憂,十八歲,輟學狀態中,即將成為流落街頭的流浪漢,急需一份養活自己的工作。就這樣,完畢。”
叫做坂田銀時的銀發天然卷警覺道“不要以為你送了定春回來,還說的那么可憐我就會同情你,讓萬事屋再多一個干什么什么都不行的店員。想要脅恩獲得報酬想都別想,阿銀我沒有心”
“嗯”
我眼睛一亮“我還有脅恩要一份工作的選項”
“沒有沒有”
銀發天然卷拍嘴,小聲嘟嚷“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包包頭少女神樂和眼睛宰志村新八拿出一份寫著招聘的海報,演都不演就貼到了門上。
他們一唱一和,說
“銀醬,你不是本來就要招工嗎我看她身體健康,一頓能吃三碗飯的樣子,萬事屋需要這樣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