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一眾黑袍人不知怎么特別的困,其中就包括三位使者。
不知不覺的所有黑袍人都睡了過去,睡得不是很沉,但質量很好,一覺舒服睡到天亮。
當一絲天光照射過來的時候,三位使者最先醒過來,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去尋找殷雪辰和劍宗弟子的身影。
果然沒在幾十萬凡人中找到他們。
御雷使者氣得一掌拍碎了身旁小山一般的大石頭,猙獰的道“小兔崽子,敢算計爺爺我,等我把他抓回來,絕對要扒了他皮”
另外兩個使者臉色也非常難看,布雨使者語氣陰森森的道“這里四周都是崎嶇險峻的高山,他們被封了靈力,沒有法器使用,只靠兩條腿逃不出多遠。”
馳電使者當機立斷的道“我們帶人分三個方向去追,一定要把他們給抓回來,尤其是那個殷雪辰,他是獻給魔神的最好的身體容器,絕對不能把他弄丟了。”
三人當即帶人分頭行動。
如他們所料,殷雪辰等人并沒有逃得多遠,很快就被他們給找到,全都逮了回來。
等著他們的就是馳電使者劈頭蓋臉的一頓鞭子抽。
其他劍宗弟子平時練劍沒少摔摔打打的,這頓鞭子咬咬牙還能硬挺過去。
殷雪辰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沒被抽幾鞭子就痛得直在地上翻滾哭喊著求饒,完全不顧形象和儀態,非常的狼狽。
但馳電使者像是怒極了,也恨毒了他,他表現得越是窩囊廢,鞭子抽的就越狠。嘴里還大罵廢物,垃圾,蠢貨,沒用的東西,等等之類惡毒的話。
遠在劍宗九龍塔中,雪對自己半身和師尊的失蹤絲毫不擔心,還很有閑情逸致的攤開一張畫紙,慢慢勾勒起來。
兩三筆下去,就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遠山逸水,輕舟蕩漾的江中垂釣圖來。
雪對這畫也很滿意,正要給畫中人細致地勾勒眉眼時,突然,他的背部、手臂、腿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鞭痕,鋪天蓋地的劇痛傳來,痛得他手就是一抖,畫筆在人物的臉上畫了一道一字眉,要多丑有多丑,大大的破壞了這幅畫的美感。
更讓他生氣的是,鞭痕還在增多,他對劇痛的感應越來越敏感,疼得他幾乎站不起來。
雪沒好氣的通過神魂感應朝辰怒道“你在干什么這個時候師尊又不在,用不著我上演苦肉計,你就沒必要把痛覺分享給我”
辰痛的在地上抱頭打滾,“可是我真的好痛啊你是我的半身,就應該幫我分擔一半痛苦。不能只有我一個人痛,你卻什么事都沒有,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在那里畫畫。”
雪很想掐著他的脖子怒吼“你是不是傻你沒發現嗎咱們感覺相連的時候,不會讓你的痛覺變成一除以一等于一分之一,而是一乘以一等于一”
辰“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是我的腦子,我是你身體,身體被打了,腦子就應該感同身受。你別想獨善其身,要痛一起痛”
雪快要被這個蠢貨給氣死了。
眼看殷雪辰很快就被打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喬正陽等人都擔心不已,
毫不猶豫地撲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殷雪辰。
馳電使者怒道“劍宗弟子可當真是友愛同門,
這樣的沒用的廢物垃圾你們都愿意替他擋鞭”
喬正陽咬牙冷冷地道“大師兄是什么樣的人我們自己清楚,輪不到你這個垃圾魔修來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