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樓船在炎洲把炎洲劍宗不用去元洲參加比賽的長老弟子放下,炎洲劍宗的一干長老弟子幾乎是用最快速度狼狽逃離樓船,因為跑得太快地震飛行的身影跌跌撞撞的,還有不少人在空中就撞成一團,造成了空中交通事故像下鍋的餃子一樣往下掉。
這看呆了來迎接他們的人,差點以為他們的身后有強大的魔物在追趕。
樓船繼續慢悠悠地飛走了,路上花了快一個月才到達元洲。樓船上的長老弟子們你繼續進行了快一個月慘無人道的魔鬼訓練,等得知快要到達元洲的時候,全都喜極而泣抱頭痛哭,這可怕的日子終于到頭。
因五洲大比即將開始,各洲各地的大小宗門以及在各地獨自前修的散修匆匆趕往無極仙宗。
就算是沒有參賽名額,也想要一睹五洲大筆比的風采。
有消息靈通的人卻知道這么多大勢力大人不給五洲大比面子,都是為一件傳說級至寶而來。據說歷屆只要來觀賽的人都能得到很大的收獲。
以前的五洲大比十年一屆,自從三百年前的正魔大戰之后,元洲就沒再舉行過五洲大比。這一回是三百年后第一次重開五洲大比。
不愿錯過的人更多了,就連那些隱藏世家種族,隱修大能都被炸了出來。
如今元洲第一大宗是無極仙宗,五洲大比自然也就在無極仙中舉行。
無極仙宗山門前,滿天是修士密密麻麻的遁光,以及各種各樣的飛舟靈舫。
有底蘊的修仙勢力不愿被人看輕,同時震懾對手,出場怎么氣派怎么來。
天上萬獸奔騰,拉著一架十分高大的云車,從天際云端快速飛奔而來,腳踏聲如山崩海嘯。
等來到近前,萬獸紛紛化作人行,簇擁在云車邊上。
無極仙宗的宗主鐘相延帶人迎了上去,朗聲笑道“多年未見,扶離妖王氣勢越發莫測高深了。”
扶離妖王陰陽怪氣地假笑道“鐘宗主也不差,把劍宗趕出了元洲,無極仙宗終于成為元洲第一大宗,你終于可以安枕無憂,也越發的榮光煥發了。”
鐘相延皮笑肉不笑“妖王說笑了,我無極仙宗從未怕過誰,即使劍宗沒有離開元洲,無極仙宗成為元洲乃至天下第一大宗是遲早的事。”
“鐘宗主好大的口氣,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是否配得上你的口氣”
天邊突然傳來來轟隆隆的聲響,無盡浪濤一波接一波地從天際滾滾涌來,仿佛要將天地一切都淹沒。一群身穿各種藍色的道袍的修士踏著巨浪而來,不沾濕一片衣角。為首的男子眉眼鋒利,眼含譏誚,看鐘相延像看一坨垃圾。
鐘相延依然嘴角含笑,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熱情的招呼道“原來是瀛洲蓬萊仙門掌門楚兄親自來了,失敬失敬。”
楚云錚一點都不給面子地,抬了抬下巴尖,輕蔑地道“你的確失敬,天下間配與我稱兄道弟的只有劍宗刑天劍尊,你鐘相延還不配。”
“”
鐘相延再怎么能忍也被他這囂張無比的話給噎得不輕。
扶離妖王也不出聲幫忙大圓場,反而笑瞇瞇地在一旁看戲,還朝身旁一伸手,身邊的妖侍立即會意地給他遞上一杯美酒。那么好看的戲怎么可能沒有美酒相伴呢
這時天上出現了一輪碩大的圓日,有金色的三足巨鳥從圓日中飛出,其背上背背著一一艘巨大華美的畫舫。
金鴉落下,身穿金紅色想一團團火焰的修士,簇擁著一位身著明黃色錦衣的少年從金鴉的背上下來,緩緩來到幾人面前。
少年對著鐘相延等人行了個扶肩禮,友好地微笑道“炎州曦陽宮圣子明羽見過諸位前輩,諸位前輩有禮了。”
少年身邊是一位手持神杖的紅發老者,目光炯炯,眸中似有火焰閃爍,誰和他對視一眼就會立即感覺得似有熊熊火焰灼燒靈魂一般的疼痛。
就連鐘相延、扶離妖王和楚云錚都下意識地避開了老者的目光,同時心中驚駭,半步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