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sceter4、權外者還有那個不能說名字的最高存在在東京圈算是公認的秘密,忍足侑士自然知道特殊能力者的存在,不過也僅限于知道,并沒有打過交道。
他的家世不比跡部景吾,并沒有到需要出動特殊能力者來綁架的級別,忍足侑士本人也幸運地沒有被卷進過什么事件,所以他長到這么大,并沒有真正意義上地接觸過這些擁有超能力的人。
說不好奇是假的,但家中長輩在告知他這一部分世界隱蔽面的情報時,曾嚴肅地叮囑他不要試圖涉足那個世界。
“異能力者排外且內斗不休、咒術師是一群被套上枷鎖的瘋子、王權者相關的人大多不得善終記住侑士,無論遇到了哪一方,都離他們遠遠的。”
感受著腕上傳來的輕松感,忍足侑士卻幾乎是在同時回想起了這句堪稱警告的話,但卻立刻被我的新同學竟然是治愈系能力者的震驚與好奇壓了過去。
他忍不住用一直虛攥在傷處上方的另一只手仔細地摸了摸,確定剛才腫起破皮的地方已經變得和沒受傷前一模一樣。
真的一瞬間就不痛了,施放能力沒有什么特殊的效果嗎對了,聽說普通人看不到那些來著。
有點可惜。
殊不知已經被忍足侑士鍍上一層神秘濾鏡的莉亞,也正在心底慶幸在座的都是普通人。
雖然跡部景吾將人都疏散了,莉亞還是快速用鑒定大致掃了一遍,擔心有漏網之魚。一條毛巾必然擋不住技能施放的光,當看到熟悉的金色光點浮現在空中時,莉亞飛快掃了眼周圍人的表情,確定沒有異常后才放下心來。
如果在學校里大范圍暴露了的話也不會怎么樣,只是會讓她社會性死亡而已。
莉亞安詳閉眼。
所以還是盡量避免吧。
而跡部景吾看著用來遮掩的毛巾下來回鼓動的手指,明顯帶著許多個人情緒,正在亂摸個不停的手指,額角的青筋跳動兩下。
他反手又抽出一條干凈的毛巾甩到忍足侑士的手上。
“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隊醫那里處理下傷處。”跡部景吾隱晦地瞥了眼莉亞,補上一句“只是幫你按了下穴位,緩解了下疼痛而已,別以為這樣就痊愈了。”
隨后,他轉頭看向另一邊癱坐在地上,表情介于后怕與慶幸的男生,眼中閃過一道冷意。
“莫非學長以為忍足的傷勢不重,輸球后故意攻擊對方手腕的事就可以輕輕帶過了嗎”
跡部景吾充滿嘲諷的語氣讓對方的臉色迅速蒼白下來,試圖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
跡部景吾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這些話你還是留著跟校暴委的人說吧,退部申請不用交了,你也不用再來了。”
冰帝設置有校園暴力對策委員會,而一旦發現,證據確鑿后加害一方基本都會被退學處理。
對于欺凌問題,比起勸解和疏導,冰帝直接選擇從源頭解決問題。
不遠處,正焦急地望著這邊的人都紛紛露出爽快以及松口氣的表情。
向日岳人更是夸張地拍了拍胸口,毫不留情道“活該”
學長襲擊忍足侑士的時候他就在隔壁的球場,但因為太過震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之后一瞬間騰起的火氣還差點讓他沖過去揍人,幸好被周圍人及時拉住。親眼見到忍足侑士的手腕傷成那個模樣后,向日岳人的心頭就一直盤旋著揮之不去的自責。
幸好傷勢不重
壓在心口的石頭消失之后,他也終于注意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看到那位妙手回春的臨時醫生時,向日岳人驚訝地睜大眼睛。
仔細一看,這不是他同屆的鳳嗎
雖然向日岳人每天都能聽到周圍的人念叨這個名字,但開學式的時候他站的位置比較遠,又沒分到一個班,見到本人的時候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難道是跡部為了網球部,特意安排了一個隊醫和自己一起入學乍一看有點離譜但又好像確實是他可能會做出來的事,而且鳳也很符合他經常掛在嘴邊的華麗標準。
幸好忍足受傷的時候她恰好就在附近。
向日岳人想著想著,眼神無意識地落在了蓋在忍足侑士手腕處的毛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