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宵看著從天而降的宗主,心里悄悄對劍靈道“比起結侶,我覺得還不如被拎走當人質,畢竟人質能隨時把自己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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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本以為來人要被院外的陣法困上一陣,誰知宗主凝視那陣法片刻,微一拂袖,竟輕易就走了進來。
劍靈怔了一下“戚懷風的陣法有這么好破這宗主深藏不露啊。”
沈映宵“宗中大型陣法都要流經宗門大陣,受他掌控,這陣法原本就防不了他。至于他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他想了想,“試試就知道了。”
恰在此時,宗主踏進院子,朝沈映宵這邊看了一眼,走了過來。
沈映宵受到驚嚇似的,砰一下關上了窗。他起身往后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窗戶,握住了劍柄。
然而下一刻,反倒是后方傳來了一道聲音“躲什么”
沈映宵倏地回過頭,宗主竟不知何時已到了身后。他站在一丈之外,像個慈祥的長輩似的朝沈映宵招手“上前來,讓我看看。”
沈映宵想要拔劍,劍刃卻被宗主的修為牢牢壓在劍鞘當中。他臉色有些發白,只得又往后退了幾步,防備之意全寫在了臉上。
如果宗主沒什么問題,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沈映宵,那么這會兒可能會覺得他一驚一乍,腦子有病。
如果是來抓他結侶,見他這么抗拒,或許會心中惱怒,沉下臉痛斥他不顧大局,只顧小利。
然而都不是。
宗主同他對視許久,忽然冷笑一聲,臉上那一點慈愛收的干干凈凈,只輕聲道“戚懷風都告訴你了”
劍靈驚訝“他真的有問題可是他修為才剛分神期啊,作為幕后黑手來說,也太擺不上臺面了吧。”
沈映宵抿了抿唇,緩緩退向窗邊,像是想從窗戶逃走。
宗主徹底失去了耐心。他抬手一握,沈映宵便被隔空吸來。宗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絕地將人拽到身前,狹長的眼睛幽沉地盯著他“師侄可莫要諱疾忌醫。”
沈映宵感覺到他的靈力沿著腕脈鉆入,立刻暗暗松動了銀紋封印。
魔種的氣息從元嬰滲出,沈映宵闔眸緩緩呼吸著,竭力壓制住濁氣蔓延帶來的癢意。那股麻癢刺入骨髓,讓他的掙扎漸漸顯得無力。
宗主很快就探到了魔種,他顯然十分忌憚這團凝練的濁氣,沒敢細看就將靈力撤回,但卻仍舊發現了問題。
他不由惱怒道“你的經脈怎么又斷了”
沈映宵像是不想多說,又掙不開他的手,只得蹙眉別開了頭。
心里卻忍不住道“什么叫“又”,說得好像我天天斷經脈一樣。”
“你一個人斷過的經脈,比你們整個朗月峰加起來都多,他用個又字怎么了。”劍靈道,“不過他居然沒問魔種,看來指使黑袍人的真的是他,這就不裝了”
它為宗主卸下好人假面的速度感到
驚嘆,
,
恨鐵不成鋼地點了點沈映宵“你本體已經弱到讓人家連戲都懶得演了,有空趕緊給本體補一補。”
沈映宵被它說的很沒面子“什么叫弱,我這叫誘敵深入若是在陷阱上放個鋼鐵誘餌,人家肯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