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憫行看著江魚魚遲疑的面色,他抬手摸了下嘴角,解開了一顆襯衣紐扣,平靜的聲,說“我們出去吧。”
這話代表著他不會勉強江魚魚接吻。
他抬步往外走了一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動靜沉而穩,并不遲疑,正要邁出下一步,手腕卻猛地被一只柔軟小手抓住。
“江老師”
江魚魚用力把江憫行扯了回來,并且不做遲疑,墊腳抬手就環住了江憫行的脖子,她干脆利落地把唇瓣壓在了江憫行泛著涼意的薄唇上。
緊接著,她像是一不做二不休防止自己再退縮一般,她剛貼上江憫行的薄唇,便迅速地含住江憫行的下嘴唇吮吸了兩下,柔軟小舌在吮吸過后,不做停頓地擠進了江憫行微微開合的唇縫。
促使江魚魚主動做這么多的原因只有兩千萬兩部大i,以及還要靠江憫行拓展她的人脈圈,鄔歌的話很對,她既然簽了合約,答應了做江憫行的假熱戀女友,那就要琢磨熱戀女友該做的事,如果連戀愛中的接吻都不能如常演出來的話,那她有什么臉面拿走兩千萬和兩部i。
沒必要那么糾結,這只是在演戲,并非真的在褻瀆大學老師,江魚魚心里告誡自己。
所以她吻的格外投入,察覺到江憫行只是一味地接受她的主動沒回應她,她以為江憫行沒有接過吻不會接吻,她想要停下來退出去,告訴他接吻技巧時,江憫行突然前進了一步,將她壓向墻壁。
“唔”
江憫行含住了她伸過來的舌頭,吮了一下。
江魚魚瞪大了眼睛,舌頭上感知到他口腔的濕熱,以及吮吸的緊匝感,她頭皮像是過電瞬間發麻,小舌頃刻間退縮回了自己口中。
但她人沒退。
江憫行也并沒追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著頭,開始慢慢地吮吸起了她的唇瓣,她處于呆滯中,一時沒回應,連唇瓣也沒張開,江憫行便微微用力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本能張開唇,方便了他一下一下吮吸她口中蜜意。
“嗯”江魚魚的唇瓣被吮吸的開始發麻,她意識回歸,開始意識到江憫行的恐怖,這種恐怖并非是對江憫行的恐懼,她只是覺得江憫行怎么說呢,比她認為的還要聰明,明明是一個對女性有抗拒心理,沒跟女性接過吻的處男,結果在接吻這件事上,竟然如此如魚得水,演的比她還要投入。
如此想著,江魚魚不服輸的勁起來了,她一個專業演員跟一個大學老師比吻戲,她竟然都能被對方壓住氣場,她不服氣,登時來了勁,把江憫行曾是她大學老師一事徹底拋之腦后,惦著腳兩條手臂環住了江憫行的脖子,主動張開唇伸出舌頭,在他吮她唇瓣的間隙,伸舌進去碰他的舌。
她看不清江憫行的臉,只覺他氣息瞬間沉下來,隨即也伸了舌,慢條斯理卻極具力道地攪起了她的小舌。
至此,江魚魚算是徹底投入了這場“吻戲”。
她跟江憫行的唇瓣彼此摩擦擠壓著,舌頭跟舌頭勾纏,好似永無休止,吞咽唾液的嗓音在黑暗的包廂里此起彼伏。
不知道親了幾分鐘,江魚魚詭異地腿開始泛軟,手臂快要抱不住江憫行的脖子往下滑,腰上此時環上了一只有力修長的手臂,將她帶進懷里,江魚魚像沒了骨頭癱在江憫行懷里。
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江憫行打開了,江魚魚并不知道,她仍舊閉著眼半掛在江憫行脖子上仰著頭跟他有來有往的吮咬唇瓣和共渡唾液。
等到江魚魚大腦缺氧,整個人被親的暈乎乎,快要呼吸不上來,她才睜開眼,本來用手推開江憫行的臉,卻發現包廂燈光大亮,而她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江憫行帶到了沙發上,坐姿不雅地正面朝著他坐在他一條腿上。
“”江魚魚瞧著近在咫尺的江憫行那張端方俊美的臉,她心里開始浮起密密麻麻的怪異和罪惡感,真的要命她從來沒想過能這么騎著江憫行的腿跟他接舌尖相抵唇瓣摩擦的吻
光線大亮,江魚魚全身心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后退,但她死死克制住要后退的動作,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消弭殆盡,她睫毛猛顫著,一狠心又閉上眼了。
看不見他的臉,罪惡感真的會少很多很多
江憫行在她合上眼的瞬間,掀了眸,他腰板自然挺直,眸底昏沉,薄唇含吮著她的唇瓣和舌頭,細細品嘗著她口中微甜的唾液和柔軟細膩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