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歌你只能自己調節了,我愛莫能助,再嘮叨一句,想想兩千萬和兩部i可能會好受一點。
江魚魚收了手機,整個人癱軟在副駕駛上,她重新用裙擺蒙住了臉,雙手隔著布料捂著臉嗚嗚咽咽地叫。
越想快點忘記剛才江憫行做的一切,腦袋里就越清晰。
伸進她口中帶著些微酒精的濕潤厚舌,擠壓吮吸她唇瓣的兩片薄唇,酒氣跟淡淡的木質香混合起來將她籠罩的男人氣息,以及
“啊啊啊啊啊”
想到最后一點,江魚魚沒忍住在車內尖叫了起來,隨后她猛地坐起來,眼睛焦點無意識落到中控臺上的一處掛墜,掛墜是一枚綴著上好和田玉的平安符,她開始對著平安符自言自語起來。
江老師,首先,我不是故意言語性騷擾您,我就是想求證一下您有沒有把我當男人而已
“我就是不服氣嘛,我胸這么大腰這么細臉蛋這么漂亮聲音這么好聽屁股這么翹,您怎么就把我當成男人呢
所以才敢對您言語上放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對您言語冒犯的。
其次,就是拜托您把剛發生在包廂里的事情都忘了吧嗚嗚嗚不然我一點也不好過嗚嗚嗚。
江魚魚嘀咕完,心里稍稍好受了一點點,她閉上眼重新靠回副駕駛,但下一秒,她嘴角又崩潰地裂開
不行。
完全不行。
閉上眼就是江憫行方才
再也不能在車里這種滿是江憫行身上氣息的狹小空間呆著了,江魚魚猛地坐直身,手去推副駕駛的門,腳步迅速下了車。
還沒站定,只覺面前占了一堵極其修長挺拔地人墻。
那人墻聽見開門聲,回頭看她,高挺的鼻漆黑的眸,端方俊美的一張臉,是江憫行。他背對著車門在抽煙,剛才緊攏慢捻的那只右手正夾著一只燃著火星的香煙。
江憫行見她下車,指尖掐滅了煙,隨即邁步走向垃圾桶,將半截煙丟進去后,折返回了江魚魚面前。
江魚魚從下車看見江憫行站在車門外的時候,人就傻掉了,見他身影走到自己跟前,她回過神,咳了咳,眼神碰不到實處地亂飄,江老師,您在這站多久了
一會。”江憫行道“現在回去好好,現在回去。江魚魚立即又打開車門,飛一般鉆了進去。
剛落坐在副駕駛上的江魚魚偏生腦子無比清醒,她記起來江憫行喝了很多酒,是不可能開車的,她又推開車門,手忙腳亂地下車,飛一般繞過車前頭,倉促喊道“江老師,您喝酒了,您坐副駕,我來開車”
江憫行只覺一綹柔軟的裙踞布料擦過手背,淡淡的香水和發香從鼻尖掠過,他抬了眸,江魚魚已經飛奔到了駕駛室。
夜晚的車流熙熙攘攘,車尾燈如一尾尾紅色鯉魚游蕩在街道中央。江憫行的奔馳夾在其中,緩慢地隨著晚高峰的車流移動。
江魚魚雙手握著方向盤,眼睛正視著前方,不偏不倚分毫,只因旁邊坐著江憫行。
她現在只敢用余光掃視,他喝了那么多酒此刻像是后勁上來了,身體放松著靠向副駕,手揉了下額頭后,便闔上了雙眸,像是在休憩。
她做賊心虛似地猛地又把頭扭了回去,然后慢吞吞咬住了唇。
要死了她現在無比想穿越回二十分鐘前,她一定不會對江憫行說那種話,更不會強烈要求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