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魚絲毫察覺不到江憫行幽深的眸和微沉的鼻息,他手重新貼上江魚魚的后腰,另只擱在她后腦勺的手,緩慢地往前移,最后移到了她的下巴,用了點力氣,將她下巴抬得更高,他覷著她雪白漂亮的脖子,低低的聲,問“要幾個”
“一個就好”江魚魚還想說,反正給江瑤看嗯”
不等她說完,江憫行就趨近過來,脖子上頃刻間貼上了一抹極燙的薄唇,她只輕哼一聲,身體宛若觸電般顫了下,那薄唇便張開了,他吮的輕,吮吸一口便從脖頸上離開一秒,隨即再貼近含住吮吸一口,再離開。
江魚魚覺得脖子上被他侵擾的很癢,他比她剛才第一次種草莓的力道還要輕,像是在親她的脖子,并不像是在種草莓,她輕輕抽氣道江江老師,您您這樣吸不出來草莓誒誒誒
話尾音還沒落下,江魚魚便被江憫行環著腰壓在了床上,她平躺進了她方才躺著睡覺的被窩里,江憫行附身上來,剛才還被羽毛般輕吮的脖子突然覺得被用力
對待起來,她嘴里不自覺發出很奇怪的哼聲。
一切變化都像是眨眼之間。
江憫行像是要吃掉她的頸間肉,含住她細小到不見的喉結極重地吮咬,江魚魚受不了,想用手去推開江憫行的臉,伸出去的手卻被江憫行扣在枕頭上,他五指插進她指縫里,跟她十指相扣,他另只手依舊掌著她半邊臉頰,迫使她仰著頭,讓她細白的脖頸袒露給他。
江魚魚覺得他不止吸了一個草莓,他薄唇挪了地方,挪到了耳朵后方脖子的位置,滾燙的薄唇貼著吮著咬著,江魚魚覺得又癢又疼又麻,嘴里奇怪地聲音斷斷續續地發出,江魚魚聽到了,她開始咬唇,避免自己再發出聲音,但一只飽滿的指腹此時從她嘴角塞進她嘴里,迫使她張著唇,含糊動聽的聲音再次響起。
江魚魚不知道是不是掙扎地沒了力氣,還是江憫行把她咬的神志不清,她呼吸急促起來,嘴里道江老師,不要種了可以了
脖子上好似沒了好地方,到處濕漉漉一片。
江憫行從她脖子上抬起頭,漆黑的眸靜靜地瞧著臉緋紅的江魚魚。
她發絲已經被搓磨亂了,散在枕頭上,桃花眼也水淋淋地,剛才親他的唇還是濕潤著,睡裙上的兩根吊帶松松掛在肩頭,江憫行睨著腮紅唇潤的江魚魚,他慢條斯理再次附低了頭,趨近她唇角。
江魚魚覺得自己有些迷亂,脖子被吮得過度,神經都是麻的,江憫行薄唇離開她脖子時,她腦子里都混沌一片,什么都想不了,連視線都是模糊的,直到唇上好似挨上了一抹濕潤至極的唇瓣
那唇瓣若即若離,好似在引誘她,她不喜歡這種若即若離的親昵,下意識將一只手環上去,然
后仰頭將唇瓣緊實地貼上了那片濕潤的滾燙。
唔唔
在她剛主動貼上的一瞬間,對方像是得到指示,開始伸舌攻城略地,她只覺唇瓣被擠開,有厚實的舌進來,攪弄她的口腔和舌尖。
江魚魚腦子還迷糊著,只知道下意識順著對方的思路,主動伸出舌尖跟他舌頭相碰,吞咽他舌尖度過來的唾液,任由他含住自己的舌頭不放,她喜歡這種感覺,環住對方脖子的手還緩慢地收緊。
一聲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床上糾纏親吻的兩人。
敲門聲劇烈且響亮,江
魚魚迷糊的腦子像是突然被敲醒,她睜開眼看著自己緊摟著江憫行脖子不放,甚至手還從他發根衣領處探進他的后背
“”江魚魚反應過來自己對江憫行做了什么,突然低喊一聲,猛地把舌縮回自己齒間,一只手猛地推開江憫行的臉,崩潰地喊,嗚嗚嗚江老師
江憫行臉被推開,眸深得看不見底,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從她身上坐起來,坐在床邊,用被子蓋住她半邊身子,他并沒言語,起了身,邊伸手扣著家居服的紐扣,邊走去臥室門口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