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魚魚注意力沒在江憫行說的游玩項目上,她目光集中到了江憫行喉結上,她伸手指了指他那,江老師,過了一夜,你喉結上的吻痕
顏色好重,像淤血一樣哎。
江憫行眸光下移,深了點,你的也是。
“真的嗎”江魚魚剛才洗臉時人還迷糊著,沒怎么看鏡子,她把手機遞給江憫行,您幫我拍
下我看看
江憫行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摸到她的下巴抬了抬。
江魚魚感受著下巴上的飽滿指腹,小聲道江老師,不用麻煩您親自動手,您說一聲我就自己抬下巴了
“好了。”江憫行把手機遞了回去,手也從她下巴上挪開,眸黑著瞧她,剛說的什么江魚魚搖搖頭,沒沒什么我看看。
她低頭看著照片上的自己,看了兩秒,手一拍額頭,閉了眼崩潰道“好多啊一會伯母肯定又對我有意見了
照片上她脖子喉結那塊是重災區,一個接一個,五花八門地凌亂分布在那,江魚魚唯一慶幸的是江憫行給她準備的衣服不是吊帶,不然肩頭也讓別人看見,別人肯定覺得她跟江憫行不要命了,做愛竟然做這么猛
江憫行握住她的手,繼續往正廳道“沒事,你身上的印子是我弄的,母親要說落也是說落我太過胡鬧不懂節制。
“也對。”
正廳的人不多,江慎獨薛晚書不在,只有成黎和江瑤,江瑤坐沙發上遠遠瞧著她,臉不自覺紅成番茄。
江瑤事多歸事多,但是出乎意料地純情江魚魚朝江瑤笑了下,江瑤不知道看到哪了,臉更紅了。
成黎目光看過來,在落到她脖子上時,明顯不悅起來,她本就是很嚴肅的一張臉,不悅起來,威嚴更重,像極了高中時代的年級主任。
江魚魚趁著牽手方便捏了捏江憫行的手掌心,江憫行看她一眼,朝成黎道“媽,我先帶魚魚去吃飯,一會過來。
成黎沒說話。
江憫行把江魚魚帶去了正廳相連的餐廳,吩咐家里阿姨端來早點,“你在這里吃著,我在正廳等你。
江魚魚拉住江憫行的手,惦著腳附耳道江老師,要是您母親因為草莓的事兇您,您就把責任往我身上推,說是我一直纏
著您就要就行,反正我是您的假女友嘛,被您母親討厭就討厭了,千萬別因為昨晚的事,讓您跟您母親關系惡劣了。”
江憫行摸了下她的腦袋,“吃飯吧。”
江魚魚知道他是做給家里阿姨看的,也沒在意他的摸頭,笑瞇瞇“嗯”了聲,坐去了餐桌上。江憫行進了正廳,成黎道“憫行,過來這里坐。”
江瑤熟知成黎這語氣是要訓斥了,自己吐吐舌,悄無聲息抱著手機遠離了沙發這邊,直接避難似得進了偏廳。
江憫行緩步走到成黎斜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成黎看他一眼,語氣微重,簡直是胡鬧你為人師表,行事該穩重有分寸,即便是夫妻之間的事,也該點到為止,怎么能胡鬧成這種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