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頌快走到更衣室的門口,就見陸學依口中性冷淡不敢碰女人的江憫行一只手托抱著江魚魚,一只手在觸碰著江魚魚,江魚魚纏在江憫行身上,臉色酡紅地伏在江憫行肩頭,微閉著眼急促地呼吸。
陸學依
簡頌
江憫行此刻掀眸,情緒洶涌的眸漆黑無比,但瞧著陸學依的眼神卻極其平靜,他并沒打招呼,徑直抱著懷里不停微顫的江魚魚離開了這間更衣室,腳步一拐,大步進了另一處無人的更衣室。
江魚魚知道剛才已經在陸學依簡頌面前幫江憫行成功打了一場無聲的漂亮仗,雖然她犧牲不小,但江魚魚覺得很值,畢竟兩千萬和兩部i,她這點犧牲不值一提。
進了更衣室,江憫行的手挪開,江魚魚臉很紅氣息還沒平復,她盡量裝作坦然地從他肩膀上抬起頭,然后雙手摁在江憫行肩頭,不可避免地帶了點羞囧,桃花眼躲閃似地看江憫行道“江老師,您把我放下來吧。
江憫行卻并沒動作,他黑眸靜靜地瞧著她急促的呼吸,抱著她走進了靠近門邊的一個隔間。
江魚魚不明所以,臉超級紅地小聲道“江老師”
江憫行將她后背抵到隔間門板上,他垂眸看她紅潤的腮和潤澤的唇,緩慢低啞的聲,“抱歉,我現在不太平靜。
江魚魚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不太平靜是什么,直到江憫行將她放低了點,讓她感受,他嗓音低沉道“面對一個漂亮女生的撩撥,我沒辦法控制,江魚魚。”
江江老師別江魚魚頃刻明了,她瞬間面紅耳赤,不敢去看江憫行,猛地把臉埋在江憫行懷里。
江憫行大手慢條斯理揉著她的后腦勺,眸底情y翻涌,嗓音卻低沉無害般道“雖然冒昧,但能說一個請求嗎
江魚魚臉無比燥熱,她緊緊把臉埋在江憫行肩頭,明知不能問,卻鬼使神差地囁嚅著接了一句,“什什么”
江憫行手輕撫她的長發,緩慢地說能接個吻嗎
“啊”江魚魚還窘地無法自拔,剛才那么勇地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完全沒想過會造成這種局面,現在去想,又覺得理所當然,江憫行身體健康,性取向正常,被她
這么漂亮的女生親了兩口,又被她主動指引著讓他的手為所欲為,男女荷爾蒙間的催發效應在前天晚上她邀請他種草莓時就已經有過一次,現在再次讓他不平靜,所有錯因都在她,于情于理,她應該對江憫行道歉并有所補償。
只是她不知道為什么要接吻,越靠近她跟她這種漂亮女生接吻,豈不是會越不平靜,江魚魚囁囁地問“可以是可以,但江老師您越跟我接吻您越不平靜,到時候您會越難受的”
江憫行說“接吻可以轉移注意力。”
“啊”江魚魚腦袋瓜一時轉不過來,她信以為真,全然忘記了上次包廂把江憫行親了一事,她慢吞吞從江憫行肩膀處抬起了頭,吞了下口水,道“那接吧,反正都是我自作主張引起的,就當是我跟您道歉了
江憫行漆黑的眸低垂,看她飽滿的唇瓣,他微低了頭,說“親上來,江魚魚。”
江魚魚莫名覺得這句話很耳熟,腦子里像是過電一般閃過一幅霧氣般朦朧的畫面,但是她沒抓住,她眼神迷茫了下,隨即全然被近在咫尺的江憫行的那張俊美臉龐所吸引
她主動親江憫行的次數并不多,在江魚魚的印象中,兩人吻戲總次數頂多就三次,一次是第一次吻戲練習,一次是種草莓時干茶烈火了下,一次就是剛才淺淺吮了兩下,眼下這次接吻不是做戲給別人看,也不是吻戲練習,算是她給江憫行的補償雖說用接吻當補償怪怪的,但江魚魚拿人大筆天價錢財,才不會計較跟大腿接吻一事怪不怪
至于江憫行是她大學老師的事,她現在記起也沒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