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憫行沒讓,他大手穩穩摁著被角,垂眸問她“哭什么”
江魚魚慶幸自己演技夠專業,不然這一頓哭都夠她費力的,更別說眼里演出來的委屈情緒,她看著他,只委屈地哭,不出一聲。
江憫行明知她眼淚都是演出來的,可還是不想見她這么委屈地哭,他垂著薄薄眼皮,瞧她眼淚還在一顆一顆掉,他道“是因為車里的事”
江魚魚好像不愿意提這事,被子邊角被他掌心壓著,她便打了個滾,試圖拱進另一側被子里埋起自己,但江憫行不讓,他大手一伸,摟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想讓她坐起來,江魚魚卻借勢靠在了他一側肩膀,抽噎似得哭。
眼淚很快將江憫行的襯衣砸出幾個濕痕,盡管是假的,但眼淚的溫度依舊滾燙,江憫行大手罩在她后腦勺上,微微偏頭,側臉貼著她柔順的長發,怎么才能不哭江魚魚。
他沒說別哭了這種沒意義的話,他得讓江魚魚如愿,她才會停止哭泣這種用來套路他的戲份。
江魚魚低低抽噎著,還是不發一言。
江憫行聽她實打實的啜泣聲,感受著滾燙的眼淚落在他肩頭的觸感,他眸底漸黑,緩聲說“不說話的話,我去洗澡了。
他作勢要起身,江魚魚卻緊巴巴地伸出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嗚咽著“您不能這樣嗚嗚嗚。
江憫行“想做什么江魚魚。”
江魚魚委屈著聲,問什么都能對您做嗎
江魚魚說“那您就不用管我為什么哭要哭多久。”
江憫行卻不說話了。
但是也沒離開,掉眼淚掉得快要鼻塞的江魚魚決定就在此時勾引一次,如果還不行,她以后真的真的不會再對江憫行動任何勾引心思。
江魚魚借著一只手摟著他脖子的動作,將唇輕輕貼向他脖頸,一觸即分后,她鼻音厚重,說您想推開就推開,我只想對您做這種事。
她說完,唇瓣毫不含糊地分開含住他脖頸上的肉輕輕吮吸,臉上濡濕的淚痕蹭到了他喉結上,她不在意,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紅痕,又繼續往旁邊挪,吮吸過又溫柔地輕舔。
江憫行一直沒推開她,罩在她后腦勺上的大手也沒離開,江魚魚心里地忐忑漸漸消弭,她大膽起來,直接將江憫行壓到她的枕頭上,她附趴在他胸膛上,柔軟的唇一直在他脖子上輕浮吮咬,脖子上的手離開去摸他的襯衣紐扣。
他沒來制止。
江魚魚在他喉結上種下最后一顆草莓,她從他頸間抬起頭,哭得濕潤的眸慢吞吞去看江憫行,他眸色漆黑,但是看不出任何情緒,江魚魚卻覺得頭皮發麻,嗚嗚嗚嗚這可是她的大學老師,道德感在約束她停下來,理智卻讓她繼續下去。
兩者在心里沖撞,折磨的江魚魚欲哭無淚,但已經走到這地步,她干脆閉上眼,不看江憫行,手摸上他的下巴,低下頭,直接伸舌探進江憫行的唇縫間,一下一下吮吸他薄薄的唇瓣和津液,糾纏他在口中蟄伏的厚舌,四片唇瓣間黏起曖昧的銀絲。
他一直沒回應她,但她后腦勺上的手卻在逐漸收緊,緊扣著她。
唇上仍舊動情地一下一下吮著江憫行的薄唇,感受著他漸沉的呼吸,江魚魚頭皮發麻,吮吸的力道懈怠了,江憫行此時才有了動作,握住她的手。
江魚魚被他突然的主動嚇一跳,她“啊”地一聲,抽走手抱住他的脖子,連動情的吻都演不了了,她臉色燒紅抱住江憫行的脖子,臉深深壓在江憫行胸膛上,嗚嗚咽咽地道歉,嗚嗚嗚江老師對不起
這次倒是真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嚇哭的。
江憫行平躺著,任由她伏在自己身上抽噎地哭,他一只大手揉著她的后腦勺,緩慢平復著呼吸,他嗓音沉啞地道江魚魚,想
要什么直接跟我說,不要做這種沒有誠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