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魚一開始伸手推拒了下他的胸膛,可在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木質香時,她慢吞吞把推拒的力道收了回來,她像是靠著一堵安全港灣,老實著靠在了江憫行寬厚結實的懷里,搖頭,兀自崩潰著不喝了,喝醉會褻瀆您,不想再對您不尊敬了。
江憫行感受著她一開始的推拒又收回,松松環著她腰身的手臂不動聲色收緊一分,說“明天的節目不錄了,今天不敢睡覺那就不睡了。
“不行。”江魚魚頭搖的更激烈,工作還是要做的,不能不錄。江憫行垂眸看她,沒再出聲。
江魚魚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和讓她覺得安全的胸膛,她腦子里突兀冒出一個想法,微醺的腦子并不能讓她很好的思考這個想法是否逾矩,她只知道她現在需要去睡覺,睡個安生的好覺,她仰頭看著江憫行分明的下頜線,想法脫口而出,江老師,您能陪我睡一晚嗎
江憫行低了頭,看懷里的江魚魚,她一雙眸子驚惶不安,問出口的時候又帶上了隱隱的期待,他并沒說話。
江魚魚直言直語補充道我覺得在您身邊,我很安心。
江憫行眸深著,環著她腰的手掌往上,揉著她的后腦勺,低緩地問“現在要去睡”江魚魚抓住了他的睡袍衣領,點頭,嗯。江憫行抱她起了身,長腿穩穩邁向了主臥,用腳關了門后,他走到床側,把江魚魚放進被子里,
直起身要去沙發那邊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睡袍系帶,江老師。
江憫行低頭看她。
江魚魚屈膝坐在床上,她伸手抓住他系帶不放,仰著喝酒后微紅的鵝蛋臉,桃花眼看著他,說江老師,您也上來睡。
江魚魚沒喝醉,只是覺得腦子暈乎乎地,但她是清醒地,這種清醒是腦子里清楚記得在做什么,但是不能深入思考這件事情能不能做。
她說了那句話后,江憫行看了她好一會,才說“我睡另一側。”
江魚魚生怕他不上來,坐在床頭,眼神跟著江憫行的身體在移動,直到他走到大床另一側上了床,她才放心地鉆進被子里躺了下來。
主臥的大床很大,室內關了燈,昏沉沉一片。
她覺得江憫行睡了另一側離她太遠,她聞不到江憫行身上的氣息,鼻間都是被褥的清香,她不做思量,緩慢地在被子底下蛄蛹,直到蛄蛹到了江憫行身側。
江憫行從她開始移動就睜開了眼,直到手臂上貼上了她的臉頰,她小聲地嘀咕說“我就貼貼,我想聞著你身上的味道入睡,很好聞,江老師。
江憫行便側了身,伸臂朝她,懷里更好聞,過來嗎
江魚魚不能深入思考,只知道遵循本能做事,她想聞江憫行身上的味道,頓也不打,立即鉆進他懷里,臉貼在他胸膛上,雙手下意識抱著他的窄腰,聞著他好聞的味道,微醺和一整天勞累帶來的困意翻涌而至,她眼皮沉重合上眼,喃喃低語,江老師,晚安。
江憫行聽她困頓沙啞的嗓音,手撫了撫她柔順的長發,晚安。
一早,江魚魚被手機上定的鬧鐘驚醒,她太過重視這兩天的節目錄制,鬧鐘才響起一聲,她立即就醒了,正要手忙腳亂起來,卻發現自己被一雙長手禁錮在懷里。
腦中下意識回想到昨晚李振華壓著她雙手那一幕,正要拼命扯開腰上的手,卻在抬頭的一瞬間覷見江憫行端正俊美的臉時,又停了下來。
原來是江老師。
嗯嗯嗯不對,被江老師這么抱著躺在床上更不對好吧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