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柳商體內的能量變化，溫文滿意的點點頭，這血液的效果還蠻不錯的。
“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
柳商激烈的掙扎著，和辣椒水他都不怕，但他現在害怕了，超能之力幾乎是他最重要的東西，他根本就無法想象，沒有了超能之力的自己，會是什么樣子。
“一些可以清除超能之力的小玩意，這一小瓶應該可以把你完全變成一個普通人。”
溫文想了一下繼續說：“哦，對了，你要不說我就不把你交給獵人協會，而是自己留著，我可還有好東西沒有在你身上用呢。”
溫文的話擊破了柳商的心理防線，如果只是一段時間的折磨，他還受得住。
但如果落在溫文這個變態手里，持續不斷的受著折磨，那簡直就是地獄！
于是他頹然的嘆息一聲說：“你想問什么就問吧，我都說。”
溫文笑了起來，除了真正的崇高者，以及心理變態者，很少有人能在刑罰下守口如瓶。
而超能之力，恰恰是大多數超能者的軟肋。
溫文豎起兩根手指問：“我的問題不多只有兩個，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們兩個到底想從我身上獲取什么？”
既然心理防線已經被攻破，柳商也就不再隱瞞什么：“我們榮光教堂之中有兩個派別，我和龐鵬所在的神降派，以及閻修所在的神恩派。”
溫文點點頭，這兩個派別他在獵人協會的內部資料里看到過。
神降派認為，世界是由造物主創造的，那就應該由造物主來管理這個世界，縱使造物主不想親自管理，這世界也應該由‘光明’生物主導，也就是天使。
而神恩派則主張造物主恩澤萬物，創造世界是為了讓世界更好的發展，他們作為造物主的牧羊人，應該盡力維護這個脆弱的世界，不應讓過多的天使降臨，破壞世界的平衡。
看來這次的襲擊，是榮光教堂內部的派別之爭了。
柳商繼續說：“神恩派有一種秘術，只有少數神術師可以學習，通過用特殊的方法殺死鬼魂，來提取一種神秘的物質，當那物質數量足夠大的時候，就可以用來修補強大存在降臨現實留下的空間破損，也可以用來召喚天使！”
溫文眼睛一亮，他想起了在芙蓉河市的時候，閻修在他之前解決了大量的鬼魂，看來閻修就是為了制造這種物質。
“那么……閻修會那種秘術？”
柳商點點頭：“我們之所以攔截你，就是懷疑閻修委托你運送那種物質，而主教不想讓那物質落到老狗……不，劉丹楓神父手中，而想用來召喚天使。”
溫文基本上相信了柳商的話，作為一個偵探，察言觀色是基本功，所以他認定柳商沒有撒謊。
而且，柳商也沒有欺騙溫文的必要和能力。
稍微停頓一下之后，溫文繼續問：“接下來是第二個問題，這鎮子的鎮民是怎么回事？”
柳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老實的說：“這還是和我們神降派的宗旨有關。”
“天使降臨的時候，會殺死附近一切的不潔生物，所以為了讓天使能真正的在人世間行走，而不是困在石像中，主教大人提出改造一個地方，讓這個地方的人畜全都變成‘圣潔’生物。”
“而我們選定的這個地方，就是光譜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