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青擁有接近中序的力量,她只是徒手觸碰到了這只怪蟬,就差點被它解決掉。
這樣的東西,怎么會被溫文隨手一道能量炮,就這么輕易的解決了?
心中存疑的溫文,操控黑色能量,從路邊的下水道柵欄上拽出一根鋼筋,用鋼筋在那怪蟬的身上扒拉著。
他可不敢輕易觸碰這怪蟲。
但溫文只是輕輕觸碰兩下,那怪蟬的身體就直接散落一地。
那遍地的零件,竟然沒有一塊是正常生物該有的組織結構,全都是廢棄金屬、碎鐵片以及混凝土塊之類的東西。
只是看這堆東西,絕對想不到蟬蟲之前的樣子,那絢麗的淡藍色澤,也在緩慢的消失著,等到所有顏色全都消散干凈之后,地上只剩下一堆廢品。
直到此時,陶青青才緩過神來,看著地面上那藍色的玻璃晶體手臂后怕不已。
斷一條胳膊對她倒是沒什么大礙,要是身體全都變成晶體可就不妙了。
她胳膊上血能涌動,骨骼血肉開始同步生長,場面看起來有些血腥,用不了多少時間她就可以恢復到正常的模樣。
然后她湊到溫文身后問:“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溫文眼睛微瞇說:“它什么東西都不是,只是被一股奇特力量凝聚起來的破爛,那力量一旦消失它就不成形體。”
他雖然說的輕松,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
剛才溫文的黑色能量炮的確是擊中了什么,可他卻分辨不出附著在這堆破爛上的能量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他消滅的。
而且怪蟬上的那團力量,不一定是怪蟬的主體,可能只是多股力量的其中一股。
溫文站起身來,看著教堂中的人體十字架長嘆一聲。
他對教會沒有歧視,但他也從來不信創世教會的說辭,對于偷教堂的東西也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甚至對那些過度沉迷教義,而對現實視而不見的信徒由衷的厭惡。
偶爾看到有向小孩兒傳教的家伙,更是會偷偷的將對方的眼藥水換成風油精
可這不意味著,他可以對教堂中發生的慘劇熟視無睹,無論是以收容員的身份,還是以獵魔人的身份,都不能放任不管。
那只蟲子將尸體擺放成那種形狀,可能是為了達成某種儀式,可能也僅僅是出于某種喜好。
但不管是喜好還是某種儀式,對方只要不死估計就會再來一次。
溫文有一種預感,這座教堂中所發生的事情,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戰斗結束之后,當地獵人協會的人將附近封鎖起來,開始處理教堂中遺留的尸體,進入了正常的收尾流程。
而溫文則將怪蟬留下的‘肢體’收集起來,送到了收容所中,他要試試用災難獄督的力量搜尋這怪蟲,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溫文準備先在這座城市停留兩天,如果沒有發現類似事件,他就先把這異常放在一邊,如果再出現類似的案例……
那他就要追查到底了。
回到收容所之后,溫文嘗試用災難獄督的力量找到蟬蟲的本體,可惜上面殘余的力量已經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是一些沒用俗物罷了。
溫文嘆息一聲說:“照理說應該是我想多了,那生物應該已經被我一擊消滅,不至于再引發什么災禍……”
可溫文總覺的心底有些不安,仿佛即將要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