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到溫文的動作,直接就怒目圓睜,立刻奮不顧身地朝溫文沖了過來,伸出手想要阻止溫文的動作。
“你別碰她!”
對于她來說,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污穢的,只有圣劍天使才能理解她。
她和圣劍天使相互依偎,她覺得不能看著圣劍天使,被這家伙動手動腳。
溫文看到沒看她,隨手揮了一劍,一只白皙的手掌就自手腕處齊齊斷掉。
女人痛苦的地在地上,捂著手腕哀嚎,那斷掉的手掌沒有落到地上,而是飛到了溫文的手中。
血色的印記,從那只手掌中,轉移到了溫文的手背上,溫文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神血之杯力量的增強。
“疼嗎,害怕嗎,剛才你那一招,可不止毀掉了一個人的手!”
溫文冷漠的掃了她一眼,眼中沒有一絲同情,然后再度笑瞇瞇的看向圣劍天使。
“嘿嘿,我不碰她,用你的手碰總可以了吧。”
溫文期待地用這手掌撥開頭發,然后臉上期待的表情就快速消退,露出了嫌棄的神色。
“切,浪費我的感情。”
這個圣劍天使,竟然自帶圣光!
被頭發翅膀遮住的地方,只有白茫茫的一片,還不如被翅膀和頭發蓋住的時候好看。
溫文隨手將圣劍天使扔在地上,撞爛了幾張桌椅,然后坐到那女人旁邊的沙發處,單手拿著血河劍抬起哭泣中女人的下巴。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之前的話題了……”
“你姓甚名誰,什么工作,可有婚配,還有……關于神血之杯爭奪戰,你們究竟知道些什么?”
……
溫文的拷問技術,自不用多說,以這女人的意志,兩三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她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原本用來保護自己的,兇厲刻薄的外殼,被溫文拆開揉碎了扔進垃圾桶里。
“我叫溫莎,溫莎.希爾杜,原本我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在我十四歲的時候,我的父親欠下了巨額賭債。”
溫文搖頭晃腦說:“賭狗必死,牽連家人更是不值得同情。”
溫莎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后來為了還賭債,我被賣到了這個長腿大波浪會所之中。”
“總有一種在看古代苦情的感覺……”溫文再度調侃一句,他并沒有怎么驚訝。
社會的黑暗面一直都存在,哪一個大區都或多或少有這種現象,而東油大區,這種貧富差距極大,富人缺少制約的地方,更容易滋生這種事情。
他們這些獵魔人,可以殺掉因人性黑暗面而滋生出的怪物,卻無法將人心漂白,最多只能看到一些,就管一些罷了。
“在這里,我遭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他們根本就不把我當人看,只當我是一件貨物,一件用來取悅某些人的貨物……”
“在‘培訓’結束之后的第一天,我就暗暗發誓,只要有機會,我就要毀掉這個地方,將所有的‘管事’所有的‘客人’,全部殺掉。”
溫莎的神色猙獰起來,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煞氣,純白色的圣力在其身上浮現,卻無法擋住她那澎湃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