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偏了。
她抿了抿唇,問他“你剛在想什么”
“昨天我已經直接炒了君言的魷魚,他優柔寡斷不需要我了,我也沒想過死乞白賴地求著他,今天過去是為了要工資,我還有工資沒發呢。”
“我跟你一起去。”
“怕他們欺負我”白皎問他。
“他們不敢。”她十分篤定,倒讓陳紀妄有些不解,白皎邊走邊說,眼眸明亮清透,自信又灑脫。
她是公司研發部部長,雖然年紀稚嫩,但那絕不是因為她和君言有別的曖昧關系,而是她有真材實料,精研公司與陳氏集團的智能居家工具人就是由她全權研發。
她給公司創造了很大價值。
甚至可以說,那些公司的工作人員全加起來都不如她一個人,不過白皎工作低調干,看在錢的面子上,加上那只是幾句不痛不癢的風言風語,一直不太在意。
她沒說完,男人已經臉色黑沉“他瞎了眼
”
白皎還沒氣上,猛地聽見他氣憤不平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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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雙眼兒又明又媚,宛如月牙,斜斜一瞥,叫他一下子停了話,忘了怎么說,忘了說什么,心臟怦怦直跳,仿佛揣了頭活蹦亂跳的小鹿。
君言公司在石南大廈其中一層,是新成立的小公司,全部職員加起來其實也不過二十幾人。
確定要辭職后,白皎早就想開了,也能冷靜地看待這些人。
那些人總說她是花瓶,來路不當,以往她不在意,現在細想,其實從根本上,公司風氣就不太好。
君言的科技公司全稱是精研科技公司,君言只是創始人之一,他還有兩個兄弟,他們一起合伙,那倆人不怎么來公司,他們的親戚倒來了。
之前刁難她的女人就是對方親屬,仗著有后臺時常針對她,公司其它人各有各的心思,因為她看起來最低調,在別人看來,都是大老板的情人了,也這么軟弱可欺,可不得讓人踩一腳。
其實當初白皎是準備繼續讀研的,可陰差陽錯,她媽媽忽然被診斷出尿毒癥,為了媽媽的病,她不得不改變計劃,即便后來發現是誤診,但那時已經晚了。
她已經入職精研。
君言優柔寡斷,但她不能否認,在她因為媽媽病情四處求人時,他站出來幫助過自己。
為此,白皎竭盡全力廢寢忘食地幫他研發智能家居機器人,為他工作,鬧到現在這種地步,其實她早就不欠對方什么了。
思忖間,輕脆的腳步聲愈來愈近。
前呼后擁,一群人簇擁著的謝怡出現在她面前,踩著一雙高跟鞋,趾高氣揚,渾身散發濃重敵意。
說實話,白皎這是第二次見她。
謝怡就像是只掐紅了眼的斗雞,抱窩的母雞,全方位無死角針對周圍任何人,更何況是顏色姝麗的白皎。
一個男人對她評頭論足了一番,才點頭哈腰地介紹起來,如今的謝怡可是總裁秘書。
白皎算了算,昨天應聘,今天入職,好家伙,前后不超過一天,這效率可真夠快的。
謝怡見到她,便忍不住冷嘲熱諷“怎么,灰溜溜回來,準備求我饒了你”
白皎還沒說話,腰身是忽然圈出一只臂膀,陳紀妄輕輕環住她,小聲說“不用怕。”
白皎瞪他一眼,淡淡說了兩個字“放手。”
之前他非要來,白皎也就隨他去。
但是現在,他確定自己需要他保護
下一刻,矜貴驕傲高不可攀的高冷總裁,在她面前乖順得像只小綿羊,乖乖放開了手。
發覺他們對自己熟視無睹,謝怡憤恨道“喂,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還想死皮賴臉求君哥哥,不對,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