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仿佛被毒蛇撕咬,嫉妒又不甘,真是好大的福氣
片刻間,她已經想好怎么做。
“白皎,你怎么不跟我說話了還是說,不太方便啊。”她眼角眉梢都在暗示,他們倆人是不是有什么曖昧關系。
她又對著白希說“公子,你千萬別生氣,白皎她一直都是這個性子。”
說完,包容一笑。
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加上她刻意示弱的姿態,不能說百分之百,百分之八十的農家人,心眼沒那么多,也轉不過彎兒來,都會選擇相信她這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話。
白皎聞言眉頭一挑,她就在旁邊,就敢給別人上眼藥
她嬌蠻
胡說八道
實際上,白皎一直挺好的,她求大夫教自己采藥治病,即便后來家境富裕,也從沒想過仗著舉人二哥的名氣做什么壞事。
頂多是被父母寵溺慣了,想要一個俊俏對自己頂頂好的郎君,所以就算沒定親她也不慌。
她歡歡喜喜地告訴田蜜,以后要跟二哥搬去城里住。
卻不想她聽到后,更加怨恨嫉妒。
升米恩斗米仇,大概就是如此。
她說完期待起男人反應,誰承想他根本不為所動,幽暗眼眸輕輕一瞥,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叫她顫栗驚懼不止。
他是在袒護白皎
明明她那么任性又嬌縱
“白皎,我已經聽說了,你把人撿回來已經好幾天,你看公子身上的傷勢都恢復好了,你怎么不讓他去找自己的家人一直強留在這里,他的家人說不定都要急瘋了”
“你也太嬌縱任性了些。”她義正言辭地說,搖頭嘆氣,一副憐憫又無能為力的姿態。
失憶的仙尊聽見這話,下意識攥緊手掌,他力氣極大,連石頭都能捏成齏粉,只聽咔嚓一聲,手里粗壯的掃帚棍子竟是直接折斷。
田蜜臉色發白,心中驚叫,這、這是什么人
她從沒這么恐懼一個人,幽暗眼眸死死盯著她,強勢的威壓幾乎將她碾成齏粉。
白希“你真的是皎皎的好朋友嗎”
他并不覺得白皎嬌縱任性。
說完扭頭,一改之前強勢冷酷,讓人不寒而栗的模樣,眉眼溫和地看向白皎,她這樣明艷美好的女子,合該被人捧在掌心一輩子。
聽到田蜜說起自己父母時,他心中一分觸動都沒有,雖然失憶,白希卻總覺得他們應當早就沒有了。
他直截了當的反駁道“而且,我覺得皎皎很好,她已經幫我去找父母了。”
白皎眨了眨眼,感動地說“三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心里笑嘻嘻,沒想到他是個這種直球性格,懟的好呀
看到對面田蜜啞口無言的模樣,她面上笑容愈發絢爛,復又皺了皺小巧可愛的鼻尖,像是終于感覺到朋友溫柔之下的不安好心“我們不是朋友嗎,你怎么能這樣說我”
白希腦子轉的很快“皎皎,定然是她蒙騙了你,否則她為何這么說表里不一說的就是你吧
田蜜“”
白皎就在他身旁,扯著哥哥衣袖,瞥見她此時扭曲又猙獰的臉上,心頭頓時舒服極了。
哈哈哈好開心
她氣得臉都變形了
興奮中,她主動拉上男人的手,“三哥,我們走,我們不跟她說話,她腦子不清楚。”
可不是不清楚,以前白皎對她那么好,反而被她認為是對方拿她做筏子,當墊腳石,現在索性不管她了。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要說人家壞話
“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