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委越想越煩,索性不提這事兒,他都快習慣了。
他對葉征還算了解,別人說他不愿意,心高氣傲,完全是污蔑,他是真冷,對感情完全不在意,說句心里話,他覺得葉征上輩子該不會是冰山轉世吧,別人期待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他完完全全就沒這個想法。
張政委搖搖頭“不說這個了,你那邊最近怎么樣”
張政委的妻子王鈺是首都軍醫院的大夫,他知道妻子醫院最近來了個重要病患,醫生一直在救治,所以妻子最近很忙。
說起這個,王鈺疲憊的臉色露出些許笑意“好”
“讓醫生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病人,有人治了,效果很不錯”
“是嗎”
王鈺告訴他“救治他的不是醫院的醫生,是大首長找來的中醫,你不知道,他醫術特別好”
王鈺學的是西醫,可這不代表她就鄙夷中醫,她堅信,不論中西醫,只要能治病救人,都是好的
而且白老爺子不藏私,來治病偶爾還教教她們,前段時間張政委著急上火導致牙齦疼,手上又沒西藥,她就是靠白老爺子指點,才用中醫方法治好了。
效果還真別說,藥到病除
如果不是自己堅定了學西醫,說不定還真考慮轉學中醫呢。
她也見過白皎。
白老爺子診治病患,白皎就在一邊觀摩,不少人都羨慕她,也更佩服。
因為小姑娘不僅長得漂亮,醫術也相當高明顯然,是被白老爺子從小帶到大的。
她們并不知道,白皎真正接觸中醫,也才不過一年多。
“可惜在鄉下耽擱了。”
她惋惜一聲,卻也沒多想什么,對白皎,也只提了兩句。
白皎并不知道有人替自己惋惜,就算知道,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她要感謝葉征,幫自己弄來了高中課本,還有一些輔導書,這會兒正陷入忙碌的學業中,不可自拔。
她趴在書桌上,燦烈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灑進房間。
小洋樓前有一顆桃花樹,如今已經到了桃花季,樹上綻開密密麻麻的粉色桃花,遠遠望去,宛如一團粉色的氤氳的煙霧,風一吹,開到荼靡的花瓣便簌簌灑落。
周遭還有各種花卉,相映成趣。
白皎愜意地托腮,凝望窗外的秀麗景色,今年就要恢復高考,她已經替自己規劃好了路線,她要考大學,學中醫
當然,她也不是全天在家待著,臨近中午,因為爺爺繁忙,白皎一個人在家,開火也不值當,便找人換了票,在食堂吃飯。
這會兒,已經快到飯點了。
她收拾收拾,準備出門吃飯。
春天陽光明媚,到處一片爛漫春光,不少人暗暗打量著她,看得心潮起伏,卻始終沒人敢去打擾。
連靠近她,都覺得自慚形穢。
與此同時,一輛吉普車在大院兒前停下,車門打開,修長挺拔的身形出現在警衛眼中,他當即舉手,行了個軍禮。
葉征回禮,大步流星地走進大院兒,想到爺爺,眸子里流露出幾分無奈,忽然,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眼底劃過一分期待。
她也在這里住著吧。
另一邊,白皎剛走出門沒幾步,便遇到了一對不速之客,葉蘭強拽著李浩然,感覺到小崽子的抗拒,簡直要氣死。
好不容易等他回來,這次她一定得好好教訓教訓
當然,當務之急是先領著人過去,聽說不少人明哲保身,不怎么搭理這對爺孫,那就更好了。
葉蘭心中竊喜,這群人可真是傻,這可是神醫,放著現成的金大腿不抱,真是沒有眼力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