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云唇畔漾起一抹弧度“怎么了”
白皎“我們要走了嗎”
叢云鳳眸狹長,幽幽看她“計劃有變,過幾天再走。”
白皎怔了怔,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拉進房間,房門緊閉,窗欞封鎖,屋子里唯一的光源,是一盞明燈,營造出靜謐溫和的氛圍。
因為
太過安靜,連心跳都能細數。
除了白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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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她已經明白叢云的目的,為她療傷。
她沒有心。
這是叢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明白的事實,他修為極高,普天之下,幾乎無事能隱過她。
白皎也沒想著隱瞞。
在他詢問時,直接告訴他,是她將自己的心臟捏碎,眼底攜裹著出前所未有的狠厲,黑白分明的眼燃起一片烈火,灼灼燃燒。
她要報仇。
叢云從始至終都知道。
這樣的麻煩,又是一個陌生人,按照叢云一貫的準則,應該早就將他送走,可他面對著她,撞進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在心頭浮現,因為太過復雜矛盾,讓他無從分辨。
可他又清楚知道,她是特殊的,在他眼里,世界上的人只分成兩類,一個是白皎,一個是其他人。
于是,他將她收為徒弟,幫她療傷。
“師父。”白皎喚他。
聲音令他立時回神,治療的方法很簡單,卻又稱得上十分繁瑣。
因為白皎修為低,年齡小,加上她之前身受重傷,看起來健健康康,實際上身體內部一團亂麻。
叢云要小心再小心地幫她疏導。
分理出一縷屬于他的靈力,如同細微的絲線在她身體里游走,一路暢通無阻。
每每這時,叢云看她的目光便格外復雜。
因為他發現,白皎對他的靈力,對于一個陌生人的靈力進入自己體內,竟然沒有半分排斥。
叢云清楚知道,這是不正常的。
她本該抗拒抵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歡歡喜喜的好似回了家。
男人眉心微擰,他甚至在白皎身上感覺到一股屬于自己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她的特殊。
然而無論她再怎么深思,也得不到一絲頭緒。
靈力源源不斷地輸入身體,似春雨絲絲縷縷潤澤她干涸的經脈,舒服的好像浸泡在溫水里。
白皎眉眼舒展,忽地,又是一皺。
腦袋好癢。
實際上,這種感覺已經出現了好幾次,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腦子好癢,好像要長出什么東西了
感覺越來越清晰。
“師父。”白皎糯聲喚他。
叢云抬眸而視,黑眸幽幽映出她的面容,她說“我腦袋好癢。”
白皎抓了抓,軟軟的黑色發絲垂落,并沒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