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好一會兒,孔愛武一臉滿足地靠在床頭抽煙。
鐘淑蘭伏地做小地給孔愛武按摩。
孔愛武瞥了眼,隨后輕嗤了一聲,譏諷鐘淑蘭,“你倒是挺會伺候人。”
鐘淑蘭低垂著腦袋,聲音低柔地解釋說道“我男人不是癱子嗎伺候他伺候習慣了。”
孔愛武伸出一只手,沿著鐘淑蘭的肩膀一路下滑,“你不要跟我說,這方面上會這么伺候男人,也是因為伺候你男人伺候習慣的緣故。你的來歷,我清清楚楚,你那個男人就是個沒用的癱子,你就算想伺候,也沒機會伺候,你這是在你們老家伺候別的男人伺候習慣了吧。”
看鐘淑蘭不再吭聲,似乎是在默認,孔愛武重重捏了把鐘淑蘭身上的嫩肉,嚴厲警告她說道“所以在我面前,你別給我耍什么心眼。”
鐘淑蘭忍著疼痛,低眉順眼地回道“我不會的,我什么都聽你的。”
孔愛武再加大力氣,狠狠捏了把鐘淑蘭。
鐘淑蘭痛得額頭上都冒出不少細汗來,但仍舊咬牙硬挺著,沒有吭一聲。
孔愛武見了,這才滿意地收回了手。
鐘淑蘭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繼續低眉順眼地給孔愛武按摩。
不知道過了多久,孔愛武昏昏欲睡,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在不斷朝這間門房間門靠近,隨后緊閉的房門被敲響,“孔哥,賭場那邊開始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見孔愛武遲遲都沒有回應,來人又敲了幾下房門,喚了好幾聲孔愛武。
孔愛武有著非常重的起床氣。
好不容易快睡著了,突然被吵醒,他狂躁地沖著門外的人大聲怒罵道“敲敲敲,敲什么敲你等著上路投胎呀”
話音剛落下,隨手拿起床邊的板凳就朝房門口狠狠砸過去。
這還不解氣,順便也一腳把旁邊的鐘淑蘭給狠狠踹到床下去。
鐘淑蘭頓時被摔得四腳朝天,腦袋也重重磕在了身后的衣柜上。
孔愛武看也不看鐘淑蘭一眼,穿上衣服就去開門。
站在房門口,孔愛武沖著過來叫他的男人又是狠狠一擊窩心腳,“下次再吵醒我,我直接要了你的狗命”
男人也跟鐘淑蘭一樣,直接被踹得四腳朝天。
他不敢反駁,從地上爬起來以后,連連向孔愛武道歉,“孔哥,我再也不敢了。”
孔愛武橫了眼男人,大步朝賭場那邊走去。
男人跟哈巴狗一樣,也立馬跟過去。
屋子里的鐘淑蘭聽見那邊賭場開始了,她手癢癢的,也想趕緊過去賭幾把,可她被摔得不輕,孔愛武又是直接踹在她的肚子上,更是痛得她臉色都變白了,直到過了好久,她才緩過來,拿起被孔愛武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來。
來到屋子后面的賭場,經常來這里賭博的賭徒們已經在熱火朝天地開始下注了。
孔愛武就跟這個賭場的王一樣,背著手來回巡視。
偶爾,他也會下場賭幾把。
不過,因為他是這家賭場的主人,贏了,錢就是他的,輸了,直接說走賬上,也算是直接不給。
開賭場的,要想好好開下去,不被人給砸了場子,手里當然得要養著好幾個打手。
孔愛武手里就有6個打手,每個都是高高壯壯的年輕男人。
剛才來叫孔愛武的男人就是其中一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