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還在后頭呢,妹妹。”鄭以樺說,“之后南海拍賣會,和歐洲一套珠寶,小姑姑試圖找機構幫自己帶過來,雖然沒遇到騙子,但不是東西沒買著,就是東西買到但海關出問題,導致東西被扣押了。”
“小姑姑原本唯一的樂趣,就是去貴婦姐妹團那,去享受一下別人的彩虹屁和吹捧。”
“現在她拿不出什么壓人一頭的貨,姐妹團的下午茶都找借口不去了。”
鄭以樺“你和姜硯不去看小姑姑,小姑姑前陣子口無遮攔提到了去世的外婆,犯了外公的忌諱,外公把她每個月的家族基金會分紅給扣下了,要等她道歉之后再決定。”
“外公身體沒事吧”姜稚妤問。
“沒事,你放心。”鄭以樺說,“小姑姑這日子過得雞飛狗跳,聽說她現在又念著你的好,在向我和哥哥打聽你最近的事。”
“小姑姑估計是后悔了。她想到以前把事情交給你,就沒出過任何紕漏;你還可以當情緒垃圾桶,又聽話,百依百順她現在又演起來了,每天都深陷在思念女兒、對不起女兒的角色里不可自拔。”
“喂喂你在聽嗎”鄭以樺感覺對面逐漸沒聲,一時間,心臟懸了起來。
姜稚妤走在辦公室里,一邊接電話一邊點頭和周圍人打招呼,“我在聽,哥。我馬上就要和一個投資商見面,你要沒什么重要的事,那下次再聊吧。”
聽著姜稚妤沒什么波動的語氣,鄭以樺的心臟落地了。
“好,對了,下周大哥的生日宴你記得帶上姜硯。”
“我問下他的意見。”
剛入夜,古雅華美的別墅燈光輝煌,畢竟是鄭
家大少的生日宴,裝潢氣派,來客皆氣度不凡。
衣香鬢影燈光溫暖,姜稚妤和姜硯捧著香檳在晚宴間游走。
“你不是討厭他們么”姜稚妤輕聲問。
“再討厭,那也是你哥哥啊。”姜硯多少有些愛屋及烏的說,“再說,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沒那么幼稚啊。”
這時鄭以樺眾星捧月地出現在晚宴現場,姜硯目光一閃,仿佛看到親兄弟一般熱情的迎了上去。
鄭以樺似乎被姜硯的態度嚇到了,還以為他在嘲諷自己。
幾分鐘,兩人徹底熱絡,鄭以樺帶著姜硯要把他介紹給自己朋友時,姜硯扭頭,精準的在人群里找到姜稚妤。
姜硯眉鋒一揚,一臉自豪狀,臭屁的小表情像是寫著看吧,我和鄭家人也能相處得來。
姜稚妤抿了一口酒,無聲笑笑。
自從姜硯知道自己的事是被鄭以樺點破后,對這個哥哥的感官就變得有些復雜。
鄭以樺直接升級成鄭家三兄弟里,姜硯接受度最高的一個。
見過外公,祝福今晚的壽星,又從壽星手里接過生日蛋糕,姜硯甚至還發表了一番祝福言論。
姜稚妤跟著人群一起鼓掌,姜硯努力融入鄭家的樣子讓她有些感動。
她和姜硯離席之后,才知道今晚鄭霏怡也在。
可她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了,回家蒙頭大睡,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陽光斜斜透過窗戶,落在樓下餐桌上。
長餐桌兩側坐著沈行晝和姜硯,餐桌中央用保溫罩蓋著一份早餐,姜硯面前是精致可口的三明治,沈行晝面前擺著幾根草。
“你怎么在這”姜稚妤下樓,看著沈行晝。
“等會是我們綜藝最后一期,要去海邊哦。”沈行晝云淡風輕的啃草。
“那不是還早嗎”姜稚妤看了一眼表,臉上帶著剛睡醒的迷茫。
遠處門鈴突然大響,姜稚妤像是被驚到的鳥兒,一個激靈人徹底清醒過來。
她想起殊一昨晚給自己的奪命連環ca,“是殊一,她怎么這么早就來堵我了”
殊一是春風河雨夜的原著小說作者,也是姜稚妤下一部電影編劇。
“我先上去了。殊一要是問我,你們就說我不在。”姜稚妤沒想到自己二十五歲還能體驗一下被人追著早點開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