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葵突然說“你知道哥哥不會做這些的吧。”
“抱歉。”在他做決定的時候已經知道會這樣了,越清有點垂頭喪氣,低聲道“但你留在這好嗎。”
項葵一時沒說話,他抿著唇,只感覺自己被判死刑了。
完了。
項葵“那你偶爾會來住嗎”
越清猛地抬眼。
這是單室套,就一個房間,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的心臟沒有章法地開始狂跳,咚咚咚撞擊著胸腔,喉口像堵著團干澀的棉球,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項葵站在原地,叫了他一聲“越清。”
她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他的名字,用這種語氣。
“”
項葵也有點緊張,這讓她做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她還覺得嘴唇很干,手心似乎出了點薄汗。
越清默不作聲地向她走來,手扶在她腰上,往自己那輕輕一扯,項葵百忙之中總強迫性地神游,她想,這時候是不是應該接吻了
下一秒,溫熱的嘴唇落在她臉頰上,又輕啄著唇角,有點癢,總之,項葵把臉往那兒偏了點,成功找到了他的嘴唇。
和預想中一樣,她哥的嘴很硬,唇卻是軟的。
兩個人的吻技都相當稀爛,不如說根本沒有,鼻梁磕磕絆絆了好幾次,項葵閉眼,濕熱的舌尖青澀地舔開了她的唇縫,裹了裹那顆小尖牙,越清似乎找到了點正確的方法,偏著臉去吮她的下唇,又不小心被她咬了一下。
不厭其煩的親吻間,交換的呼吸都是灼熱的,越清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又一下一下地去貼她,仿佛要把這幾年欠的都一次性補回來,可末了還是沒忍住煞風景地憋出半句“所以我們現在”
項葵被纏得有點茫然,漿糊似的腦袋里只飄過一句話,她有時候是真的不明白越清在想什么。
早午晚都要見面、一周固定出行三次、知道她常用的生活用品品牌包括棉條、換鞋時會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膝上、很自然地拿碗去接她的剩飯、交流對未來的計劃并付出實踐、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哥,我們只是還沒有做愛,不是沒有在談戀愛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