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你身上為什么這么冷”
男人覆在她上方,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更不敢看她的身體,眼睛只盯著帳幔,指尖觸及的肌膚猶如冰玉一般寒涼,卻讓他渾身燒得更厲害,盡想將其融化。
連玦“我是極寒之體。若我沒封內力,你現在應該已經被凍死了。”
陸瑜章聽罷,竟然笑了聲“那夏天抱著應該很舒服。”
連玦深吸一口氣,只見他膽子稍大了些,把她擺弄成一個有些奇怪的姿勢,忙道“這樣是干嘛”
“書上是這么畫的。”
行至通幽處,陸瑜章終于忍不住垂下目光看她,連念了幾聲“恕罪”,半闔著幽深的眸子吻上了她的唇。
連玦征戰百萬年,哪受過這種傾軋,偏生身體受用得很,聚不起勁來推拒,握劍的手搭在男人肩頭,十指輕輕掐著,把人愈發抱近,漸漸眼波欲碎,滿臉潮紅,體會到了旁人言的“舒適”。
她強壓著體內躁動的靈力,只放出了一點點,試圖打通陸瑜章的筋脈。
“嗯”
陸瑜章戰栗著悶哼了聲,眼睫的汗霧結成薄薄的白霜,連玦見狀,連忙收手,問他感覺怎么樣。
“好冷再試試罷。”
說著,又換了個姿勢,把連玦扯到身上,用他最習慣的仰視的方式膜拜她的天姿。
連玦覺得更奇怪了“你為什么會這么多”
陸瑜章道“今日之前,為了好好伺候仙子,我徹夜研讀了許多畫冊。”
連玦“”
不得不說,她被伺候得如墜云端,好一陣完全想起不起這是在雙修,還是在行人間樂事。
清寒的靈力自身體相貼處渡入男人體內,很快又原封不動地回到連玦身上。
“你嗯你這人的筋脈怎么能這么滯澀根本打不通”
“我是朽木不可雕也。”
“從沒見過資質這么差的人。”
“那就再來一次。”
數月后,連玦在神界偶遇西神太華。
兩人是至交好友,太華邀連玦去西神宮一敘,連玦欣然前往。
路過西神宮中的金元天池,池水被夕陽染成熔金色,甚是華美,然而,此情此景只會讓神族感到毛骨悚然,因為泛著金光的金元天池水對神族而言有劇毒,同時也是孕育誅神靈物暮金蟾的溫床。
“你最近都去哪了”太華問連玦,“下界沒發生什么事吧我去戰神宮和演武場,都找不到你。”
“無事。我
最近常在皓天澤歇息,你要找我,喚白翎傳訊即可。”
白翎是居于皓天澤的一種靈鳥。常人無法進入皓天澤,即便是上神,也不能忍受皓天澤中的極寒太久,因此連玦在或不在皓天澤,旁人很難查清。
太華“原來在皓天澤休養,難怪氣色看起來比之前好了很多。”
“有嗎”連玦一愣,下意識摸了摸臉,不知想到什么,略微浮起一絲笑意,聲線也柔軟幾分,“太華,其實我”
話至此處,倏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