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內。
被那位黑犬的異能纏繞滿身,緊縛到以至于無法動彈,衣服破碎間露出鮮紅血肉,臉頰也帶著傷,卻是一副享受到宛若達到頂點的可怕模樣,果戈里嘴角咧開,面容還帶著不可言說的潮紅,殺意忽濃忽淡,眼睛死死地盯著奪走了他的斗篷的費佳。
奇怪又令他顫栗的思緒擠滿了他的大腦,對方像是預判一般的行為,甚至和身邊的那位黑犬配合得極好,以至于讓他毫無反抗之力。果戈里有困惑、茫然,但更多的是渾身血液沸騰般的興奮。
比阿陀還有意思真有趣
但被束縛住行為的狀態讓果戈里蔫了下來,他最討厭的就是不自由了。
可是果戈里又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實在癢得難耐,他也不反抗,只是在想對方要帶他去哪又不殺他,難道是用來針對阿陀還是想從他嘴里撬出什么機密
直到果戈里被綁好丟到汽車的后排座,他看著費佳聲線溫柔的對著那只黑犬說“龍之介,我去辦點事情。”
“費先生,在下可以幫忙”急于表達又不知怎么解釋,反正芥川龍之介趁著費佳不注意,惡狠狠地瞪著果戈里,然后在費佳看向他時,瞬間變臉。
果戈里眉梢抽了抽。
直到費佳和芥川龍之介交換了聯系方式,不情不愿的芥川龍之介才目送車子離開。
在車上太安靜了,話多的果戈里嘰嘰喳喳起來,絲毫沒有像是“人質”的那種存在感,“好無聊啊,我們玩點游戲吧”
開車的費佳理都不理他。
郁悶的果戈里扭著被束縛的身子,一點點挪到了正對后視鏡的地方,瞅著后視鏡內費佳沒什么表情的模樣。
“你可以叫我果戈里哦”
“你叫什么”
“帶我去哪啊”
“理我理我理我”
這人吵起來真的停不下來。費佳瞇起眼睛,瞬間一腳油門,手上方向盤打轉地極快,直接在線上演速度與激情。
然后半小時的路程他十幾分鐘就到了。
后座被顛地滾來滾去的果戈里,眼里轉圈圈,懵了好一會。
隨著費佳打了個電話,車子停在了地下車庫,不一會就有幾位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走了過來。
下了車的費佳看到被剩余一些保鏢圍護著的安崎業,對方明顯剛從商業酒局回來,紅發用發蠟梳至后方,沒有戴眼鏡,露出了精英般銳利的臉龐,只是來得過于匆忙,西裝的紐扣也沒扣好。
安崎業注意到了被保鏢們帶出來,一臉暈乎乎的戰損版果戈里。他欲言又止的看向費佳,“費佳這就是你說得重要的事情”
聽到了安崎業怎么稱呼費佳后,果戈里瞬間清醒過來,眼睛直直盯著費佳。
費佳風輕云淡的回應,“不是,這是特殊情況。”隨之他注意到安崎業表情有些維持不住,似乎在亂想什么,他回頭看了看好像真的很容易讓人誤解的果戈里,沉默片刻,胡扯的解釋了一下“是認識的人,他發病了只能綁起來。”
偏偏費佳神情正經無比,安崎業低咳幾聲,也恢復正經。
最終被帶到一間屋子里的果戈里,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費佳,開始興奮的期待起來,以至于他瞳孔縮緊,頭腦風暴。
突然出現的第二個阿陀嗎要做什么呢他可不會隨意開口哦
然而費佳只是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出“既然你認識我,那就不繞圈子了,把關于我的一切告訴我,還有鶴里,你知道嗎”
似乎講到了鶴里這個名字,費佳神情不著痕跡地變得溫柔,可他的動作卻并不溫柔,直接揪著果戈里的衣領,沒有輕重地搖晃,大有對方不說他有的是辦法讓對方說出來。
“”什么這人到底是誰是阿陀吧鶴里是什么女孩子等等為什么阿陀都能脫單啊他是不是該詢問另一位阿陀本人
果戈里在凌亂中沉默到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