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可是她愛的人偽啊不能這么快狗帶
鶴里連忙從窟窿里跳躍了下去,她半蹲身落地,在剝開紅霧看見虛即將殺死五條悟的剎那間,連忙催動身體里的詛咒,急迫地拉動著五條悟的臂膀,幫他躲避了過去。
而被毒素侵蝕的五條悟已經逐漸神志不清,但眼底依舊亮得驚人,他最后徘徊于鶴里的臉龐一刻后,只來得及說出“你”
便徹底軟倒在了鶴里的身前。
鶴里艱難地扶著他,連忙看向了虛。
“我說了,不許碰他。”
她閉了閉眼,進入了角色情緒后,神情變得格外冷凝。
直到她看清楚虛的狀況。
他被紅霧纏繞到幾乎身形模糊不清,但唯獨泄露的氣息,無端令鶴里的頭皮隱隱發麻。
“好很好。”他似乎低笑了一聲,卻不知為何,笑聲越來越大,甚至愈發猙獰。
鶴里根本不理解對方在笑什么。
她深感不妙地后退了一步,剛想嘗試能不能先把人設扔了,和她的馬甲好好溝通一下。
結果下一秒。
鶴里瞳孔緊縮,而懷著危險氣息的虛已經抵達她的面前,不知何時手掌竟放置在了她的頭上。
“你該睡了,鶴里。”
她根本來不及思付,便眼前一黑,徹底暈厥了過去。
鶴里再次醒過來,是被嗆醒的。
喉嚨里揮之不去的血腥味,以及黏著的血液充斥著喉管,她咳嗽捂著唇疲倦地睜開了眼睛。
眼底對焦后,鶴里看見的是正捻著袖口的黑發男人,他露出的手腕被割破,注意到她醒過來后,才施施然抹去了手腕處的傷口。
他額間的黑色碎發遮擋住了眼底的神色,而他抬起手,試圖碰一碰鶴里的臉頰時,鶴里正巧松開捂著唇的手,便做出了像是揮開對方動作的行為。
男人的視線一瞬間變得陰郁無比。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是天旋地轉,背脊直接撞在了和室的墻壁上,磨得生疼。
虛的指尖于她錯開的領口內摩挲,白皙上還殘余著惹眼的痕跡,他的聲音辨明不了情緒。
“他吻的你”
鶴里張了張口,她漲紅了臉,極度不喜歡現在這樣強迫性的姿勢,掙扎起來,“你松開我。”
虛的神色不明,“他差點殺了你,就算是這樣,你也喜歡”
“對”
鶴里這才想到了自己的人設,迫不及待地回復了。
此時此刻,在虛身體里旁觀的甚爾,冷淡的笑了一聲,“你對她太縱容了,明明只是需要一點簡單的手段,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
虛的思緒像是沉入了汪洋,一邊是千年前作為人類時的軟肋在阻撓著他,一邊是無情到幾乎暴虐的情緒在催促著他。
他并不懂這種感覺。
明明他一直在保護著她,但她卻對他表現得極度厭惡。
為什么
“看來現在需要我教你了,”身體里的甚爾懶散著開口,“把控制權給我。”
虛的視線明滅般,最終化作了虛無,他轉眼間再次睜開眼,便像是氣勢驟然一變。
鶴里停下了掙扎。
她看見眼前的男人眉梢都透露著暢快的慵懶,而對方直接俯下身,湊到了她的耳畔。
“又見面了,小姑娘。”
他的聲線低沉,“現在我們來玩個游戲。”
“什”
鶴里莫名緊張起來,不敢動彈。
甚爾錯開了她的耳垂,轉了個身站起后,背對著她。
然后他不知何時從蔓延而來的紅霧中抽出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