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對于范建來說,都不是什么大事情,想要做就能夠馬上做,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損失。
只是他沒有想到,在他舉報下養母之后,養父竟會這么生氣,差一點就把他趕出去了,這是讓人預料不到的事情。
好在最后,顧長鳴也沒有真的把他趕出去,而且顧長鳴還自己承認了舉報的事,他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那個時候他不懂,顧長鳴為什么要這樣做,就算是現在,他都不太懂。
但那個時候是真正的幫了他很大的忙。
如今他再見到這個紙條,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紙條,只怕不是普通的紙條,而是有目的性的。
他很想不理。
他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
但是沒兩天,他就嘗到了不好的滋味,那就是隨著一張紙條的出現,同時還出現了一樣東西,迫使他不得不重視這個紙條。
那個同時出現的東西,竟然是一份帶血樣的東西,上面顯示的可不是他的身世,而是他的一對胞胎。
看著上面的血樣,范建心里有一種可怕的念頭。
這個傳遞紙條的人,只怕不簡單。
否則那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這又讓他想起了十年前,他被逼著做事情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被逼到了一定的份上,不過那個時候還好,只不過是寫寫大字報而已。后來他參加的那種革命團隊,小將們也兇悍,倒是沒有讓他吃苦,只是名聲壞了倒是真的。
如今,這個傳紙條的人,又想干什么
范建心里是打鼓的,他并不想去做。
他如今已經被顧長鳴給監視起來了雖然他不知道顧長鳴會不會監視,但他心里有這種直覺,老爺子絕對不會放過他。
如果在這個時候,他還做紙條上顯示的事情,被抓了,哭都來不及。
就在范建慢吞吞的,不敢執行那個紙條上明示的。
那邊省城里,顧長春卻是在調查那個鴨舌帽男人的時候,出了一點小狀況。
那個鴨舌帽男人被抓了,但是卻是個死人。
“死了”顧長春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好好地怎么就死了
是被殺人滅口了
是誰出的手
那邊負責這個案子的刑警隊長道“是的,我們查到的時候,那人已經死在了旅社里。”
要說,怎么找到的這人,還得感謝政府大院那條通人性的警犬,是它摸到了鴨舌帽男人的氣息,然后帶著人摸過去,把人逮到的時候,那人卻已經死了。
把這個事情上報的時候,顧長春直覺上就認為,那人是被殺人滅口了。
至于是被誰殺的,肯定是被他的雇主殺害的。
否則怎么解釋
難道還有人替天行道把人殺了這絕對不可能。
但是,當時顧長春懷疑的對象是遠在北京的范建,可這會兒,他就有點兒犯難了。
他直接就撥下了顧長鳴的專機號,跟他說了這邊鴨舌帽男人被人殺人滅口的事情。
顧長鳴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好小徐也在匯報這幾天范建的行蹤。
這么一合計,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那就是范建根本就沒有做案的時間,他有很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他也可以雇傭別人去做,就像那個鴨舌帽男人就是受雇于別人一樣。”顧長春沉聲道。
顧長鳴當然知道這個理,但是要命的是,他派出去的人回來匯報,范建根本就沒有出去的,連見人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那個鴨舌帽男人如果真的是范建雇擁于范建,那么就不可能不跟他聯系。
如果聯系了,那么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