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排球當做攻擊他人的武器,你這種家伙真讓人厭惡
這一句話如一把利刃將荒垣祐介的心臟扎得鮮血淋漓,他踉蹌地往后退了幾步,滿臉的驚懼。
把排球當做攻擊他人的武器他最終還是成為了自己最厭惡的那一批人了。
荒垣祐介緊緊抓著胸前的衣襟,大口地喘著氣,好似要呼吸不過來一般。
“祐介。”光永光希睜開眼,深藍的眼眸直直盯著荒垣祐介,“冷靜一點,我不希望你在比賽的時候情緒失控,我們還在比賽。”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冷靜”荒垣祐介的腰折了下去,稍長的咖色頭發垂下,將他的面龐牢牢遮擋住。
“喂你這家伙明明是你打得阿治,干嘛擺出這個樣子”宮侑十分不爽甚至是惱火,對方是不是故意的他剛剛沒有看清,但是明明是他打的人,卻擺出一副他們在欺負人的樣子干什么啊
其他人也怒視著荒垣祐介。
“哈”荒垣祐介猛地抬頭,表情猙獰,聲音尖銳:“你們這群家伙懂什么有天賦又有一群靠譜的前輩,你們”
“算了。”看到眾人怔愣的目光,荒垣祐介突然失去了述說的想法,他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沒錯,我就是個不擇手段的家伙,為了勝利,不管是什么,我都能做的出來,你們最好做好準備吧。”
稻荷崎的眾人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脾氣比較爆的宮侑和銀島差點沒忍住打人的沖動。
天羽優彌站在前輩們身邊,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怒火,他深吸一口氣,開口:“如果你一直以這樣的想法在打排球,那你很可憐,因為你沒有體會過快樂。”
這句話落在荒垣祐介的耳邊簡直刺耳極了,他猛地上前,五指用力抓著攔網,眼神陰鷙地瞪著天羽優彌:
“哈你說誰可憐只有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無所謂你們懂什么”
天羽優彌搖搖頭,冷靜地說:“我不懂,但是我感覺你很可憐。”
“你”
“嗶”
百角高校的古橋教練見荒垣祐介的情緒不對,立刻叫了暫停,本來想提出暫停的黑須教練慢了一步,他望著一臉冷漠的荒垣祐介,嘆了口氣對大見太郎囑咐:“太郎,待會看看阿治有沒有傷到眼睛吧。”
“好。”
雙方球員下場時表情都很難看,一方是因為隊友受傷,還有一方是因為剛剛荒垣祐介的話。
宮治坐在長凳上,仰著頭讓大見教練檢查傷口。
“怎么樣”黑須教練抱臂而立,關心地問。其他人也都圍在兩人身旁,緊張地看著大見教練,剛剛在球場他們還沒來得及看宮治受傷的情況,現在一休息,瞬間就提起了心。
“幸好沒有砸到眼睛周圍。”檢查完的大見教練松了口氣,然后又說:“不過阿治的臉腫了,要用冰敷消腫才行。”
大見教練向黑須教練提議:“
阿治就暫時下場吧,讓信介上場。”
他還是有點擔心宮治的傷口。
黑須教練沉思,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接過北信介遞來的干凈毛巾,宮治輕輕擦著臉語氣平靜地說:“我沒什么事,還能繼續比賽。”
“教練,我要繼續上場。”宮治目光堅定地望著黑須教練,語氣十分認真:“失去的分數要由自己拿回,我要贏。”